狠狠的蹭了蹭嘴唇,宋依依低頭整理好淩亂的衣服,依依不舍的把琴蓋重新蓋上。
“我累了,要去休息。”
看著宋依依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戰雲天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角。
轉眼就到了周末。
宋依依本來沒打算回宋家的,可下課前接了張慈的電話,不得已隻能回去一趟。
因為啊,她也想看看張慈又開始獻殷勤讓自己回去是打算做什麼。還想知道有了婚禮上的鬧劇後,宋甜兒過的怎麼樣。
周六,懷著看好戲的美好心情,宋依依上了宋家派來接她回去的車。
也隻有用到她的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待遇。
若是以前的宋依依必定會因此而高興好久,但現在她已經看開了,對宋建鬆跟張慈一家人也沒什麼感情,就剩下看戲的心情罷了。
很快就到了宋家。
整個宋家上下仿佛都改變了態度,從她進門就有傭人跟園丁恭敬地問好,好似她一直都是如此受歡迎受尊敬一般。
嗬。
顯然是有人交代了什麼。
隻可惜啊,現在才來巴結她,太晚了。
唔,不得不說戰少的大旗還是很有用的。
“依依回來了?在學校怎麼樣?累嗎?你們彈鋼琴的手可是最重要的,在學校的髒衣服什麼的就拿回家裏來洗,你可別沾手。”
張慈笑吟吟的說,做足了慈母的樣子。
宋依依笑的矜持,並不答話。
因為不想搭理。
“你先坐,我去廚房看看湯怎麼樣了。你爹地聽說今天中午你要回家吃飯特地推了一個重要的應酬呢,想來這會兒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還真是自然又平靜。
難道她的記性這麼差?才這麼幾天就忘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曾故意把心懷不軌的男人往自己臥室引的事情?
張慈打算裝糊塗,宋依依可不想就這麼算了。
她坐在客廳盤算著待會兒要怎麼開口,恩,等宋建鬆回來後再提好了。
她倒要看看想要拉攏自己借著自己攀上戰少的宋建鬆跟張慈夫婦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果然沒多久宋建鬆就回來了。
看到宋依依,他頓時想到了女兒婚禮當天被戰雲天給無視的難堪,即使今天是抱著討好宋依依的目的他的麵子也不允許自己表現的太過熱情。
依舊板著臉,端著架子,維持著自己可笑的威嚴。
見宋依依看到自己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宋建鬆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你的教養都到哪兒去了?怎麼越大越沒禮貌?看到我,連聲爸爸都不叫了嗎?”宋建鬆越說越氣惱,冷冷的嘲諷:“還是說,攀上了戰少這棵大樹就可以不把這個家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怎麼會呢。”
宋依依笑著否認,卻還是沒有如願叫宋建鬆一聲父親。
因為他不是,也因為i他不配。
“哼,真是翅膀硬了。”
宋建鬆的斥責讓宋依依連表麵的平和都不想維持,她笑的一臉無害,說道:“甜兒婚禮前一晚發生的事情已經有定論了吧?怎麼都過去這兒久了,我還是沒得到該有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