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淫賊不能移
“我爸叫你給我帶來什麼好東西呢？”王小姐有點急不及待。我將一包包的台灣食品掏出來，當然還有她的一包衣服之類。王小姐小心地把衣服收好，然後在一堆堆零食中挑出最喜歡的。“哇，有我最喜歡的肉鬆、牛肉幹，還有好美味的橄欖菜！耶！”她高興得象個饞嘴的小女生。
當王小姐得知我這次是長駐廣州時，囑咐我有空一定要來找她，她在這裏實在是人生路不熟了，還沒有逛過街呢！我答應她下次來陪她逛廣州最熱鬧的步行街。
快到約定的時間，我跟小晶告辭了。羅廠長居然親自開麵包車來接我。他三十幾歲的年紀，黑黑實實，是本地人，他承包了一家集體加工廠，算是小老板。我和曾小姐兩次到過他的廠考察，說真的條件沒有其廠的好。但曾小姐認為他較厚道，做生意靈活，為人熱情，一定會合作無間，而且是唯一接受我們報價的。於是就在王董麵前力主將訂單給了他。
羅廠長對我說：“太好了，程生，你在我們這邊來我就放心了。有你的指導，我們的合作一定會更順利。”然後滔滔不絕地問我一些個人情況，好象要將我X光偵透般。我們互相說著客氣的話，一路直到他的廠裏。
羅廠長給我安排了單獨的住房，然後帶我到車間看他的工人，開始趕我方的貨。我細細地看了她們的工作，發現生產的要求不夠嚴格，做得很馬虎，隻求速度和數量。我當即指出來，羅廠長馬上叫來工頭，批評地說：“怎麼可以這樣對付呢？程生是負責質量的，你們要好好檢查一下。”也不等我處理，羅廠長就拉我到他辦公室喝茶神侃了。我被他的熱情搞得哭笑不得。
晚上，他非得拉我去吃飯，我跟他說不用客氣，我是來工作的，不用招呼我。他說哪裏行？我招待不周曾小姐還會怪我呢，再說你今天剛來一定要請你吃頓飯，才能算是盡主人的情誼！
羅廠長叫上了今天的工頭作陪，大家在一家生意很興隆的酒樓吃飯。羅廠長說這家是本地人開的，味道最有地方特色。他點了些基圍蝦、膏蟹等河鮮，加上其它招牌菜紙包骨、叫化雞等，所費肯定不菲。
我忙叫差不多了，不用再點。羅廠長點點頭，叫服務員拿一瓶小湖塗仙過來。“來來，程生，難得大家高興，來一杯，人生快樂要緊，難得糊塗啊！”
我跟他碰了杯。羅廠長似有所指，但我又一時不明所以。“小陳，快敬程生一杯，你要多多跟人家溝通溝通！這樣才會合作順利，哈哈”我連說客氣客氣。那小陳又來和我一杯。真是有點不勝酒力。原以為來這裏是受罪呢，想不到會得到貴賓般款待，這個羅廠長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酒喝多了，羅廠長也就話多了，說起他的創業史，大談辦廠不易，要我關照雲雲。還要我以後叫他老羅就行，大家可以稱兄道弟，不認就是看不起他。他叫我豐老弟，我叫他羅大哥。一席飯酒就迅速拉近了距離，我真對他的老江湖佩服得不行。
酒酣飯足，老羅打發小陳回去，卻要拉著我去蒸桑拿沐。我第一次聽說這玩意，不情願去。老羅說，沒事，就是洗個澡，有人按摩，特別舒服，就當陪大哥去吧。我拗不過，且也好奇。
老羅和我進了一家桑拿中心，各拿上儲物櫃的鎖匙，換上浴巾。進了桑拿房，大家脫得光溜溜，熱氣騰騰，馬上被蒸得大汗淋漓，人在蒸籠般，這叫花錢買難受？不過，衝上個溫水涼，又馬上變得舒服無比，然後再去蒸，出汗，反複數次。人也精神抖摟，生龍活虎，怪不得有錢人趨之若騖。衝完涼，在大廳稍作休息，老羅衝我笑笑道：“爽吧？老弟。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和老羅各進了按摩房，不一會，服務生過來問我：“先生，有熟悉的技師麼？”我說：“沒有”不過，我還是加了一句：“找個技術好點的吧！”“放心，我們這裏的技師都是一流的，沒有客人不滿意過！”那服務神秘地謅笑說。
我奇怪，我隻是要求按摩師熟手點罷了，有這麼好曖昧的嗎？正納悶間，敲門聲響起來，一會，進來了一個身材高挑，樣子姣好的女郎，她身穿著日式薄衣，胸前一片深溝豪乳，長腿直露至臀部，正亭亭玉立於我麵前。“可以嗎，先生？”我呆呆地點點頭，她嫣然一笑，打電話報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