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美女出馬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兩個業務員走了之後，永生那邊就開始怠慢了。原預定要打款訂貨的，卻遲遲不見動靜。看來永生的老板要給我下馬威了，我決定去拜訪他。“小豐，我陪你去吧！”肥牛在一旁跟我說，“你一個人去，我怕你氣勢壓不過人家呢！多一個人多一張嘴呢！”
我笑了笑，“不用了，你另有任務。你要多跟進永生所做的商場的情況，回來給我報告。我要跟公司反映呢！”“真要動它了？”肥牛頓時興奮了。我點點頭。
我出了門，到了永生附近的一個商場，阿華早已在那裏等我了。隻見阿華略施粉墨，已是活脫白領麗人模樣。她塗了口紅，笑起來唇紅齒白，十分亮麗；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麵是黑色西褲，再圍上一條談綠色的絲巾。她提著一個女裝公事包，在左盼右顧。一看到我，馬上有點羞澀道：“程經理，我這樣合適嗎？我從沒有見過客戶，也不知道這樣打扮合不合適。我怕丟你的臉呢！”
“哪裏，你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你肯幫我的忙我那就是我的榮幸了。待會你見到客戶最重要的是自然淡定、落落大方就行了。”阿華是我特意叫上她來的。恰巧是她輪休，我跟她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項，她就一口應承過來了。倒不是我要耍威風，要帶個隨行秘書。而是我聽聞永生的老板是個好色之徒，對漂亮的業務員尤其言聽計從，所以我才叫阿華過來。目的是使僵硬的談判氛圍能軟化一點，便於說服。這樣的場合要叫上肥牛那才叫添亂呢。
永生果然是很大的公司。辦公室居然是由廠房改建而成的。一樓是倉庫，二樓是辦公室，三樓是員工宿舍。每天有十幾輛專用的貨車送貨，沒有時刻的停留下來。精打細算的永生老板，連這些貨車上的車體廣告也要廠家付上不菲的年租費用。
我和阿華在會客候中坐著，雖然有文員早早傳報了，但永生的老板遲遲不出來見麵。看來真是架子十足。百無聊賴中，我透過玻璃窗突然看見走廓中一個平頭的身影從窗前掠過，不用說那是就永生的老板。他往這邊匆匆一暼，這足可以讓他兩眼放光了。
不一會，文員請我們到老板辦公室去談了。這廝真是看見美女就不一樣。不過我還是忍住心中的叫罵他，堆笑地跟他握手，並介紹阿華說這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怎麼我沒有見過呢！也是和你一樣，新官上任嗎？程經理真有眼光啊。看來貴公司人才不少呢，哈哈！”那家夥滿臉紅光。
“叫我做翟總吧，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呢？”他說的是廣東話。我聽起來怎麼就象“雜種”呢？“叫我阿華吧，翟總。”阿華落落大方地說。翟總伸出了手，阿華跟也握了一下馬上抽開來，看來阿華也是很老練的，我的擔心是我餘的了。
“來，先喝泡功夫茶，我們好好聊。”翟總果然熱情了許多，這是張帆和我都沒有碰過的禮遇。翟總一邊沏茶一邊說道：“這是極品的普洱，我去雲南玩時才買得到，一千塊才一兩。”
“翟總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啊。”我適時地拍他一下馬屁。“翟總的一泡茶葉是我的一個月工資了。”阿華叫屈道。他得意地說：“錢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生活的品味。如果我認為值得，那多花少少錢也是應該的。”我們連連點頭稱是。然後翟總一下子跟我們吹噓他的泡茶經。可是看得出，他說的也是人雲亦雲的東西，根本沒有特別的見解。但我們愈恭敬，他就愈自得了。
好不容易，我將話題材轉到工作上來。“翟總，真是工作和生活兩不誤。隻有象這樣的人才會將工作安排得妥妥當當。難怪將我們的產品做得有聲有色。對了，這個月的貨不知是否可訂了？”翟總聽了，皺一下眉頭說：“小豐啊，是這樣，本來貨我就打算訂的，但是好象你們這個月的堆頭費用還沒有跟我結呢！你能確定一下嗎？如果行，我馬上叫人打款。”
這個老狐狸，真是狡猾，終於開口說費用的事了，明明是虛報也不臉紅，反而說得是我欠他的一樣。“翟總，那批堆頭費真是個麻煩呢！本來業務給了我要簽字。但是不巧，公司上麵的市場督察員要來檢查，所以我親自把關了一遍，發現報上來的堆頭有很多是虛報的，我都把我的業務員狠狠批了一頓。他們說是貴公司的業務聯係簽的，我正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