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曲意逢迎
阿華果然從薑德那裏打聽到，原來他們公司的大區老總是跟那總監是同學，所以很快談籠。而據他了解，因為前段時間出了進口奶粉超標的問題事件，所以他們超市不敢大張旗鼓地搞奶粉的促銷活動。而寧可將位置簽給別的食品廠家。人家是賣老同學的麵子，才肯給簽的。外人根本不可能簽到。這下一聽，大家都泄氣了，這不是等於打斷了後路嗎？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阿華還說，薑德最多隻能把我們介紹給那總監認識，但是人家肯不肯買帳就是另一回來了，居說是貌似不可能，那人表麵是個沒露縫的雞蛋。簡直讓人無從下手。
我對阿華說，你能叫薑德幫我約他們的大區老總嗎？阿華奇怪地問，不是說要約那個總監嗎？還約薑德的頂頭上司的？那可是競爭對手呢！我可沒有聽錯吧？
“沒錯，就是薑德的大區老總。大家是同行，該認識一下呢！”我微笑地對阿華說。看樣子直通不行，那就得迂回進攻。我心裏已經盤算好了一個計劃。
在薑德的安排下，我拜會了那個大區經理，他幾乎和我一樣都是從業務員幹起的，大家都有惺惺相惜之感。雖然說是競爭對手，但是大家更多的是出於一種打工特有的漂泊之情而擁有共同的語言。所以我和他一見如故。我沒有提出要他幫忙的事。反而我事先跟薑德了解過他的喜好，知道他的嗜好就是喝酒、泡妞和打麻雀。所以我投其所好，叫上肥牛陪他喝酒、吃飯、然後沐足桑拿，還不時地搓了幾回麻雀。我賭術不精，每回都要輸好幾百。
但是這樣和那大區經理玩了幾回之後，大家都熟絡了。他平時有什麼活動總會叫上我，我也裝得很熱衷。這些都讓阿華看在眼裏。她以為我變壞了，染上了一般做業務的不良習氣，所以當我每次滿身酒氣到家裏時，阿華不由得勸我了：“小豐經理，我勸你還是不要和薑德上司那夥人玩在一起了。據薑德說，他們每天除了遊手好閑就是賭錢泡妞，從來不幹什麼正事。你還是一個很有為的經理呢，我真不想看你到這樣下去。如果非得要這樣才能搞上業務，我覺得是得不償失呢！男人立品才是最重要。”
我雖醉但還是清醒的，跟阿華說：“我自己有分寸呢，知道在做什麼。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是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那就好了，可別破壞我對你的形象呢！”阿華歎氣地說。
我繼續和他們玩，終於有一次薑德的上司叫上了他的那位總監同學。我對他略略見過幾回，但是並不熟悉，現在經過老同學的介紹，他自然對我另眼相看了。
一般出來社會之後，浸淫幾年的人，尤其是胸有城府的，都不會輕易相信別人。大概最信任的是莫過於自己的老同學了。因為讀書時思想最單純，也是最無私的，出來工作之後就是最難找到這樣的感情。如果非得要找這樣純粹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唯有愛情了。我就是和肥牛的關係最好，隻有他才是我的哥們。而和泓的感情，則是我最幸運的，因為我由此而收獲了另一種真摯的感情——愛情。
現在這位總監雖然不會當我是真正的朋友，但是因為是同老學介紹的，至少對我有好感。他主動地跟我說起我們的產品來。他說，很看好我們的產品，因為他知道在華東市場我們的產品是銷量排第一位的。我趁機地跟他說起，我們的產品想簽堆頭的事。他作出了為難的樣子，說現在比較難辦，現處在國家的嚴格檢查之中，怕萬一出了事情不好。我對他說，我們的產品絕對沒有問題，正是大家最害怕的時候，我們的產品才因為質量過硬才敢知難而上。
總監嗬嗬地笑道：是的，我也相信，但是操作真的有難度。產品不光是有質量才行，還要有運作的技巧。這些技巧嘛，你可以跟他們學習。總監向我瞄了瞄那大區老總。我頓時會意了。
我私底下跟那大區老總請教，如何有技巧地簽約堆頭的事。他笑了笑，說道：“老弟，看你也是值得相交的朋友，不妨直言。平常途徑是不可能安排得到的，但是透過我的關係，可以幫你的忙，我的老同學為人比較謹慎，不會和其它人合作。隻要你相信得過我，我就幫你從中周旋，當然，費用嘛，你可以跟公司多申請一點。反正大家都是做廠家的，隻要有銷量，費用多花點也是能交差的是吧？”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我早料到的，大凡喜歡喝吃玩樂的人就沒理由不喜歡錢的。“這點我可以跟公司申請，但是得按正常標準才行，不然不好辦。至於這筆費用，你們怎麼拿都行。反正我隻要有堆頭就行。”我滿足他的要求，但也點明隻能按常規費用給他，以防他獅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