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打仗,若是贏了,士卒也是有獎勵的,不過獎勵並不多,五萬兩銀子平均分配到士卒手上,也沒有多少,而這些銀子,則是士卒們用性命拚出來的。
袋子裏麵裝的是軍隊通票,士卒們行軍打仗,一般是不帶金銀,這些通兌票等於麵額上標注的銀子,士卒們隻需要在通德關內就能夠自由兌換,蘇樂看了一眼那些通票,大概明白這等於是他曾經星球上的紙幣了……不過在他所在的星球,隨著後期科學發達了,就連紙幣也取消流通了,所有的交易均用電子貨幣。
蘇樂將那個袋子扔給李竹:“竹子,發賞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下麵的士卒們,看到那個袋子一個個眼睛都直了。
士卒們參軍,有苦又累,很多時候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有了錢隻要有機會,他們能夠導一些地方尋歡作樂,那也是不枉此生了,故而有賞錢發,自然是人人都高興。
“韓指揮使,還有眾位指揮使,既然來了,還請在這裏吃頓飯,不慌忙趕回去。”
通德關距離這裏,路途說不遙遠也有數百裏,來回一趟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
夜晚,蘇樂設宴款待韓悟。
韓悟跟蘇樂談了一些近來的戰況與戰事,還有夏國國內的一些事情。
“哎,現在夏國國器不穩,我們這些前線士卒們拚死拚活,朝廷內部卻內耗嚴重,想想也讓人寒心。”韓悟喝了一口酒,才歎息道。
“國器不穩?夏國立國這麼多年,現在也隻有商國這一個威脅,通德關更是固若金湯,何來不穩之說?”蘇樂倒是奇道。
“哼,皇帝聽信奸臣之言,屢出昏招,南部邁耶族蠢蠢欲動,海上還有水寇橫行……”韓悟搖頭說道:“特別是那個大奸臣饒……”
“韓悟!”
韓悟正待說,一旁的一位指揮使卻是打算了韓悟的話頭,冷眼看著韓悟。
韓悟倒是懶得理會,說道:“劉錦,人家說得我就說不得?這些事情像蘇樂這樣的前線將士們不清楚,可是整個大夏國誰不知道?誰不在傳?有什麼了不起?”
聽到韓悟這麼說,那位叫劉錦的指揮使也是歎了一口氣,“有些東西,不知道總比知道好,就算知道,也要裝著不知道。”
“哼,就是因為你這樣的心態,整個朝堂上下,都是裝著不知道,隻有將主一人真不知道!”韓悟的性子,倒是有些憤世嫉俗。
“管咱們什麼事啊?拿人俸祿,替人辦事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知。”劉錦笑道。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一夜過去,第二天,韓悟等人就回通德關複命去了,蘇樂卻是從幾位指揮使的對話之中聽出一些什麼。
夏國雖說兵強馬壯,但現在似乎是腹背受敵,而朝堂之中,更是有位姓饒的奸臣擾亂朝綱,聽他們的意思,夏國現在已經是完全腐朽,大廈將傾了。
蘇樂對韓悟他們的話,也沒有全部相信,不過這種情報蘇樂還是會盡量收集,信息量在很多時候都決定成敗嘛。
蘇樂現在是正式去掉了那個代字,成為了開山營的營主,對整個開山營的構架,蘇樂並沒有動,不過他將徐牛,侯順,李竹從五校之中抽掉出來,徐牛在蘇樂的直到下,實力進步神速,已經到了武卒十重,侯順也不賴,僅次於徐牛乃是武卒八重,而李竹則稍微差點。
於是蘇樂就將徐牛和侯順收為自己的親兵,現在蘇樂又很多事情要辦,但是有些事情又不適合交給外人,徐牛和侯順自然是最為適合。
而李竹,蘇樂則將他收為幕僚,三人之中他最為聰明,有李竹幫自己出謀劃策,主持文書之類的工作,他最適合。
挖礦的問題解決了,任免的問題解決了,現在開山營還要麵臨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招兵的問題。
適逢亂世,現在的兵源是一天比一天緊張。
此前,夏商兩國之間的戰爭還是零零星星,當兵除了挖礦之外,死亡率不算特別高,而且還管飯,受到訓練,雖然苦累,但還是有不少武徒向往。
畢竟武徒們得不到訓練,一輩子也隻能夠停留在底層境界,參軍也是一條路子。
問題是經過上次兩場大規模的戰鬥,夏商兩軍打的難舍難分,且誰都無法預測,接下來什麼時候還會爆發大規模的戰鬥。
那些武徒們不是傻子,如果說以前參軍是搏命,那麼現在參軍便是找死了。
招兵成了一個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