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遠遠地看到楊彪在叢林裏,準備對開山營的貪狼營下手,便與夏易飛快地衝上去。夏易飛身而起,在半空中低喝一聲“八門金鎖”後,在楊彪的上空赫然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圈,光圈上發出一道巨大的圓形光柱,將楊彪和他身後的部分士蠻士卒通通籠罩在裏麵。
楊彪正準備發動自己的最強法術,想一舉殲滅麵前的這兩三千南疆士卒,剛飛入半空,還未祭出長劍,便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死亡氣息將自己鎖定,這股氣息他很熟悉,當日在京城西門他將盧煌的迎親花轎砸在稀爛時,這種氣息便出現過,當時他隻是驚訝這股強大的氣息為何會出現在花轎上空,但並沒有時間細想施展這強**術的是誰。後來在城外的樹木裏,他再次見識了這股強大的力量,也得以見到施展法術的夏易,當時讓他心中恐懼驟起,他才知道當日在京城的街道上,沒有殺死這二人是多麼的可惜。
如今,這股氣息再次出現,那就代表那夏易來了,而且蘇樂也有可能來了。敏銳的直覺讓他迅速收回長劍,急準備閃身飛到一旁。當他剛準備撤身時,一道金色光柱迅速將他籠罩,那道光柱遠遠比自己的“神劍天襲”產生的金色光柱要強大得多。他頓時感覺身體仿佛承受著千萬均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抗,這股力量將他緩緩地往下壓,直到他從半空中被壓到地上,那金色光柱外圍的八麵金鎖形的光影急速旋轉,他意識到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
但有當日壯士斷腕的心智,楊彪又豈能甘心就死,在最後一絲求生欲的驅使下,他迅速將手中長劍往上一舉,大吼一聲:“神劍怒衝!”
那柄長劍迅速升到半空,旁邊也迅速出現八柄虛幻的金色長劍,這九柄長劍也形成一個金色光柱,但卻比八門金鎖的光柱要小得多。但當這九柄長劍升上半空時,楊彪頓時感覺壓力小了很多。但他知道,這一切隻是暫時的,那個老者還沒有施展滅殺,若是催動元氣讓那八門金鎖全力砸下,他斷斷是無法抵抗的。現在的他隻想趁著壓力稍減的時機,找機會躲過這雷霆一擊。
當夏易與蘇樂已飛身到了眾人麵前,貪狼營和鐵鋒士卒們都歡喜不已,他們知道蘇樂和他身邊那名老者一到,他們便得救了。
“楊彪,你我的賬今天就一並清算吧!”蘇樂看著楊彪淡淡地說。
“哼!”楊彪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然後鄙夷地說,“既然是你我的賬,那就我們兩人對決,為何還要讓別人出手?”
蘇樂真佩服楊彪的臉皮,同時也佩服的求生的能力,想用激將法使夏易放棄對他的壓製,然後找機會逃跑,他此時不會與蘇樂交戰,即使打贏了,他身邊的夏易也不可能讓自己活著走出這片林子。所以,他隻有逃走這條路。
“楊彪,你此時卻來跟我說什麼你們的賬我們算,那之前我與孫家的賬你為何要插手,我與楊奇的賬你又為何要插手?”蘇樂此時也學著他厚著臉皮說。
“你……”楊彪一時氣結,竟無言以對。
“不過,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你隻要能抵禦夏先生這一擊,我蘇樂一人與你清算我們的賬。你看這樣可好?”蘇樂見楊彪老臉氣得發白,想起他畢竟也算是幫自己挑起了士蠻族興兵作亂,才有機會讓自己這個平寇將軍有機會來到青雲山,與士蠻作戰,才有可能讓自己真正地掌握平寇三營,才有可能讓這三營在戰鬥中真正地成長起來。如此說來,楊彪倒是間接地幫了自己,所以便給他一些希望。待他想要逃走時,自己照樣可以斬殺他。
“好!你說話算數?”楊彪半信半疑地看著蘇樂問。
“那是自然,你以為我是你這樣言而無信的小心嗎?”蘇樂冷笑地看著楊彪,說。
楊彪見蘇樂處處反唇相譏,心中雖然憤恨,但當前還是逃生要緊,他不相信蘇樂這麼傻傻地與自己決鬥,當他一旦逃出這八門金鎖法術,便迅速逃離。
他沒有理會蘇樂,而是默默地催動丹海內所有的元氣,將它們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左手上。他自己現在也是一名武相,雖然失去了一隻手臂,但他的武學境界卻並沒有減少。他知道任何一種法術都有薄弱的地方,就像自己的“神劍天襲”一樣,它最的地方便是最中間的那柄真實的長劍,越真實越薄弱,真真假假,似幻似真,天下的法術大都如此。想必夏易的這個“八門金鎖”法術也不例外。所以這就是他的突破口,他要將所有的元氣集中在左手上,然後突然爆發將虛幻長劍向八門金鎖中間的那個小光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