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黑色的石頭已經被提出了睡眠,可此時白衣女子的雙手卻已經開始顫抖,她身上的白光,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也許不過是片刻之後,她就會被這恐怖的毀滅之火,徹底的化成灰燼。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團詭異的液體突然出現在黑色火之上,這充斥著毀滅力量的火焰,轟然的熄滅,原來深藏在海底的那一團異物,見自己棲身之地要毀滅,在最後的時候熄滅了黑色的火焰。
白衣女子身上突然釋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綠色柳驟然甩起,那黑色的石頭轟然的砸破了天空,並順著已經僵硬的經脈衝入了血管之中,並在白色光芒的驅使之下,終於鑽進了蘇樂空空如也的心房。
磅礴的毀滅之力轟然出現在蘇樂身上,可就在那個瞬間,蘇樂心房周圍的血管瞬間壞死!魂海中的白衣女子皺了眉,她心中明白,那毀滅之石力量實在太過強大。
蘇樂武士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那毀滅力量,這樣下去。非但救不了蘇樂。還會將蘇樂的身體徹底摧毀。
迫於無奈,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滴閃著純潔光芒的血液飛濺而出,瞬間帶著一層層白色的光芒,包容在黑色石頭的周圍。
強大的生命力不停的湧出,修複著蘇樂重傷的身體。
可是白衣女子整個人卻已經癱軟在懸崖之上,而銀狐則乖巧的舔著她的手掌。
她笑了笑後搖搖頭道:“阿九,你不用擔心我。在我長眠的這段時間,主人就交給你照顧了。不過,你不許調皮,更不許動情。”
銀狐眨著眼睛看著白衣女子,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可是,當白色女子的身影緩緩變淡的時候,它的眼睛卻突然出現了閃爍的光芒,就如同一個被束縛了很久的少女突然可以出去玩耍一般。
隻是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蘇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魂海中發生的詭異事情。
甚至,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自己吞噬了那些血魔精血。之後的一切偶爾有畫麵跳出,卻無論如何也記不住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心髒怎麼會變成了一個黑色閃著白光的頑石。
不過,他從來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看著那森然的劍陣,淡淡一笑道:“老人家,讓我證明,我便證明。”
下個瞬間,他已經吻上了旁邊的這個女子。
風在吹,雪在飄,
在那個瞬間,嶽玲徹底的呆住了。她深愛著蘇樂哥哥,可是他卻對自己若即若離,而且嶽家和他結下了血海深仇,她雖然小,卻也知道兩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離開他之後,她卻茶飯不思,那種思念的感覺愈發的強烈。
當她被嶽熊劫持之後,她卻並沒有太過害怕,因為這麼活著太過痛苦,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用受這相思之苦。
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他卻救了自己。
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她真的有些迷醉。讓嶽玲萬萬想不到的時候,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自己,一種甜蜜的感覺出現在心頭,可是少女的害羞卻讓她突然推開了蘇樂。
蘇樂卻並沒有繼續下去,他對著柳萬山微微一笑道:“老人家,現在可以證明我是蘇樂,並非妖魔所變。”
柳萬山想了半天,終於擠出了一句話。
“如同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人,隻能是蘇樂。”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一聲暴喝:“嶽玲,還不到我這裏來!”
說話的正式嶽少卿,他萬萬想不到,這個蘇樂竟然在十萬嶽家精銳的麵前,侮辱了嶽玲,這讓她還怎麼嫁人。
正因如此,他才惱羞成怒。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嶽玲平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跪倒在地,用力的磕了三個頭。
當她起來的時候,額頭已經出現了鮮紅的血印。
嶽少卿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冷冷的說道:“嶽玲,你還不過來?”
嶽玲臉色露出了堅決的神情,並用一種非常堅毅的聲音說道:“我不會過去的,我的生命是你給我的,你不救我,我不說什麼。但是我的母親我的祖母,都在他們的控製之下,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舍棄所有的家人,我沒有這種父親。我剛才給你磕了三個頭,隻是感謝您的養育之恩,從此我嶽玲和你嶽少卿再無關係。”
嶽少卿臉色越發的難看,他死死的盯住嶽玲,眼神中好似要冒出火一般!
終於,他冷笑一聲道:“無論男女,全給我殺了,包括這個jian人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