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都沒啥用,關鍵是趁著凶手正得意,快速找到那個人。”文河漢生性鎮定,即便遇到這樣的事,仍然能保持理智。
“對!我這就去找慶慶和郭玉娟,她們是目擊證人,肯定知道咋回事!尤其是那個郭玉娟,平時就和清淺不和睦,我估計她也參與了,不然怎麼都陷到脖子了還沒救上來……”
趙旭濤說著就要走,卻被文河漢一把拉住。
“你在這裏守著小淺,我去。”
“啊?河漢哥,為啥你去,你擔心我動手啊?不能不能,我哪能打女人呢。”
趙旭濤嘴上這樣說,可心裏卻沒這樣想,雖說他平時很爺們,可在文清淺這件事上,他可以放棄自己所有的原則,如果真是郭玉娟搞的鬼,他肯定也控製不住自己打人的衝動。
文河漢正是看出了他的火爆脾氣,才沒讓他去找人,說道:“你對醫院熟,跑個腿啥的都方便,再說,我是她哥,這事兒該我出頭。”
趙旭濤聞言,有些失落地低下頭,的確,自己算個什麼身份?是文清淺的鄰居,還是她的下屬?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幫文清淺出氣?
“行,那有結果了你告訴我,有啥需要我的,你就叫我,清淺交給我,你放心。”
趙旭濤走進了病房,文河漢歎息了一聲,往外走去,剛剛走出門診樓,就看到了一個他不想看到的人——陶巧巧。
這段日子他一直以工作忙為借口,拒絕和陶巧巧約會,而這個時代通訊不便,他不想見,陶巧巧也確實很難找到他,他希望通過這樣的冷處理,讓陶巧巧早點明白自己的意思,兩人好聚好散,可沒想到這個陶巧巧十分執著,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棄。
“河漢。”陶巧巧快步迎了上來,心疼地望著他,說道:“我聽同事說了……小淺人怎麼樣?醒了沒有?”
“醒了。”文河漢不想多說,隻淡淡回應了兩個字。
“醒了就好,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心裏肯定難受,你去忙你的,我照顧她,陪著她說說話也好。”
“謝謝……不用了,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你和她不熟,她的性子,見到你反而別扭。”
“啥不熟啊,以後不都是一家人麼。”
陶巧巧羞怯地低下頭,文河漢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便說道:“我先走了,我家的事我會解決,你忙你的工作就行。”
說完,他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陶巧巧不傻,她也看出來了,文河漢對自己興趣不大,可他這個人麵子窄,不懂得怎麼拒絕人,隻要她窮追不舍,早晚能拿下他——除非,李曼紅要出來橫刀奪愛。
她的腦海裏剛剛閃過李曼紅的名字,便見一個穿著紅色修身長款毛領大衣的女人走了進來——還真是不禁念叨。
李曼紅的這身衣服一看就很高級,而且脖子上那一圈毛領是真狐狸毛的,在這個年代也隻有明星富豪才穿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