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結束,文清淺舉雙手投降,說道:“好了,我是特意過來找你,我還給你帶了玫瑰花呢。”
文清淺說著,把玫瑰花拿出來,插到了紀笠的筆筒裏,說道:“回頭我再洗出來咱倆的合影放在你桌子上,就對著門放,我看哪個不長眼的還敢對你說那些虎狼之詞。”
紀笠微笑看著她,說道:“剛才還說不吃醋,你這醋度數挺高,還帶後返勁兒的,現在才上頭?”
文清淺撲到他懷裏,撒嬌道:“既然知道我吃醋了,那你下午能不能請假啊,咱們去過情人節吧?”
“情人節?”紀笠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是在消化這個詞兒,半天,才說道:“我和你是夫妻,是合法夫妻,為什麼要過情人節?”
“這是個西方節日,情人就是愛人的意思,未來這個節日可是全民都會過的。”
“你還會預知未來?”紀笠揉了揉文清淺的頭發,說道:“可惜我今天不能陪你過節,下午有一台手術,還有一個重症病人的會診,這些,我都不能缺席,對不起……”
文清淺看著紀笠,有些心疼,雖然遺憾,可紀笠的工作她必須支持,再說,找對了人,天天都是情人節。
“那晚上能回家嗎?”
“我保證,晚上一定陪你……怎麼陪都行。”
紀笠說著,手已經不老實地開始作亂,文清淺發現,這男人還真是兩副麵孔,剛才那坐懷不亂的勁兒都沒有了,在她麵前就是一匹狼——當然,也隻是在她麵前。
……
文清淺在醫院食堂和紀笠吃了個飯,便到最繁華的振興街看魏琳琳他們的活動情況,可走完了整條街,她都沒見到魏琳琳的影子,最後被王平萍發現了。
“哎呀,你是不是出主意,說要慶祝什麼情人節啊?”王平萍拉住了文清淺,說道。
“對啊,我讓魏琳琳和趙旭昇上街做活動,他們人呢?不會是偷懶沒幹活吧?”
“哎呀,別提了,出事兒了!”王萍萍不淡定地說道:“趙旭昇本來捂得挺嚴實的,戴著口罩戴著帽子還戴著圍脖,可是也不知道誰這麼眼尖,竟然把他給認出來了,一下子就炸了鍋,就在前麵那一塊,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最後趙旭昇給每個人都簽了名,握了手才算完……”
“那玫瑰花呢?玫瑰花發出去沒有?他們應該不至於這麼傻,隻是簽名不辦事吧?”
“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那一車玫瑰花全都沒了,這幫人跟瘋了一樣,根本就沒給錢呀。”
“本來就是免費送的,要啥錢呢?我是讓趙旭昇和魏琳琳用玫瑰花交換這些年小年輕們的資料,電話地址工作單位,這些才是我們最需要的,也是最值錢的。”
“啥?免費送?”王平萍驚訝地看著文清淺,說道:“這花店啥時候變成福利機構了?為啥要滿大街的送花呀?你打造這個情人節不就是為了掙錢嗎?”
“你知道啥呀?這叫地推。”文清淺一拋出這個詞兒,王平萍更蒙了,說道:“地推?啥叫地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