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鐸,其實不用這麼快的…”
紀笠的語氣有些酸酸的,他轉了一圈,忽然說道:“既然你要練腿功,那要不再去一趟,我看著家裏的料酒好像也沒剩多少了。”
“行,沒問題,正好還剩下錢呢。”
紀曉鐸轉身就走,紀笠趕緊說道:“這次不著急,你去了之後在旁邊的遊戲廳玩一會兒。”
紀曉鐸答應了一聲,兩秒鍾就沒影兒了,紀笠重新回到文清淺身邊,用力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然後便往臥室走去,因為太過著急,路上還被拖鞋絆了一下,兩人直接跌在了床上,四目相接,幹柴遇烈火。
“我都已經翻過相關的書籍了……沒事的。”文清淺目光灼灼,紀笠是學醫的,當然知道這很科學,不會出什麼問題,他喉結上下滾動著,說道:“那……那就……”
文清淺勾住紀笠的脖子,親了她一口,說道:“抓緊時間,曉鐸腿腳快。”
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和尚,他又不是天生吃素的人,再也不想放過文清淺,兩人互相撕扯起對方的衣服,因為太久沒親近,這套業務都有些生疏了。
加上冬天穿的衣服多,半天之後,竟然還剩一件秋衣。
正在兩人準備進一步探討的時候,砰砰砰,又是三聲門響。
紀笠整個人都不好了,灰著臉走到了門口,打開門,見紀曉鐸拎著一瓶料酒,笑嘻嘻地站在門外。
“大伯,我這次是不是比上次更快了?我師父說過,這功夫呀,就得勤練,練一練就管用。“”
紀笠撐著門堵在門口,說道:“曉鐸,我不是讓你在遊戲廳玩一會兒麼?”
“俺大娘說過,玩遊戲是玩物喪誌,好孩子不能沉迷遊戲,再說了,遊戲廳多費錢呢,有那錢還不如買塊巧克力糖呢。”
紀曉鐸說著,從兜裏摸出一塊糖,高興地撕開糖紙,從紀笠的腋下鑽進屋裏,準備坐在沙發上享用。
他把糖放進嘴裏,瞅了一眼紀笠,說道:“大伯,屋裏這麼冷,你咋穿這麼少呢……穿這麼少,怎麼腦門子上都是汗啊?你……你瞅我幹啥,這糖我就買了一塊……”
紀笠歎了口氣,目光在屋內來回搜索,最後一拍腦袋,說道:“曉鐸,家裏的5號電池沒有了,要不你再去一趟?”
紀曉鐸使勁兒搖了搖頭,說道:“家裏沒啥,你不能一次說完嗎?我累了,我下午再去成不,餓死我了,大伯,你快點去做紅燒魚吧!”
紀笠無奈地搖搖頭,一走紮進了廚房,關上門,默默地把褲腰帶紮緊了。
文清淺在臥室裏已經笑的快要打滾了——紀曉鐸學習不行,拆彈第一名,以後不去當個特種兵真是可惜了。
紀笠打消了全部的心思,老老實實做了飯,三人吃完了飯便各自回屋休息。
到了晚上,紀笠準時打開了電視,準備看新聞聯播,這是他的習慣,雖然年紀輕輕,卻早就已經有了老年人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