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數萬的止水關與天塹關的百姓”李泰恍然大悟的打斷公羊容辰說道。
“對啊,所以殿下提前的吩咐於大人轉移了這之間的百姓?”鄭天暢也顯然是知道了公羊容辰轉移百姓的原因。
“沒錯,即便止水關讓張遜占領了去,我們隻要領止水軍安穩駐守在天塹關附近,那麼他張遜也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止水關也遲早都會回到我們的手上”公羊容辰接著說道。
“妙啊,實在是妙啊,殿下這一招以退為進誘敵深入,不僅將他張遜的狐狸尾巴完全的的裸露出來,還使得他張遜必然會因為此一舉而隻得兵盡糧絕最後隻能是把自己困死在止水關上。”李泰甚是驚奇的讚許道。
“是啊,殿下深謀遠慮,末將實在是望塵莫及啊,方才多有冒犯,還請殿下原諒啊。”鄭天暢也緊接著說道。
“鄭將軍無須自責。哎,可惜啊,隻可惜……”公羊容辰說道。
“可惜什麼?”李泰焦急的問道。
“可惜我千算萬算,都沒有能夠算得出影妹會被張遜給抓去啊,原本的勝敗的關鍵乃是那數萬的百姓,可是如今影妹在他手上。顯然會取代那數萬百姓成為這場戰爭的勝敗的關鍵啊。”
“是啊,原本是已經將百姓都轉移了,那麼即便是張遜占領了之水關,手中沒有可以威脅到我們的牌的話,他也一樣會是死路一條。可是,現在百姓是提前轉移了,而公主卻落在了他張遜手中。哎,都怪我啊,沒能保護好公主啊,如若現在公主沒被五怪捉了去的話,那麼如今我們就不會如此被動了啊”鄭天暢自責著說道
“哎,應該說怪我啊,若不是我建議殿下答應公主前去鄭將軍那裏的話,我想公主就根本不會被捉,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李泰也搶著說道。而此刻的公羊容辰卻是一言不發的望著窗外。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他是在擔心著公羊影的安危。他沒辦法不擔心,即便能夠肯定她如今不會有危險,可是卻一旦開戰,張遜利用公羊影來要挾他的話,他又該如何取舍呢?頓時間所有人都沒有了言語,都隻是呆呆的望著公羊容辰。
張遜卻依然是站在這他做夢都想拿下的止水關的城樓上俯瞰著城樓下的大好風光,雖然漆黑一片,可是他卻仿佛能夠看透這黑夜一樣,一片大好的他已經在心底勾勒了數年的宏偉藍圖恍如出現在這城樓下,一處一處都十分醒目的走進了他的視野裏。看著,他不禁嘴角微微上揚,撫須微笑了起來。而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匆忙的跑上城樓,跪下說道:
“報,報張大人,屬下已經按照張大人吩咐在這城樓附近方圓十裏搜查抓捕這止水縣的百姓,可……可是……”
“可是什麼?”聽到士兵結巴著,張遜的臉上卻突然的黯淡了下來,方才的得意的微笑如今已經全然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而且還些微帶著點慌張。聽到張遜的喝斥,士兵再也不敢搪塞結巴,馬上說道:
“可是,這方圓十裏以內的每一戶人家,竟然都已經是人去鏤空,沒有了一個身影。”
“你說什麼?”張遜極其驚訝的說道,說著,心裏不禁一個冷顫,腦袋裏一片眩暈,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那士兵見狀,趕緊的走上前去扶著張遜說道:
“大人,你怎麼樣了?你沒事罷”而方諾搓了搓額頭之後,推開了士兵的攙扶,繼續追問道:
“你剛才說什麼?沒人?”士兵絲毫不敢懈怠,趕緊的回複道:
“是,方圓十裏屬下都領兵仔細的搜查過了,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平日裏止水縣裏頭最為繁華的地方,如今竟然是連一個人都沒有了,像是都提前轉移走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方諾像是在問著這士兵,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著。這士兵顯然是不知道張遜是在問他還是在自言自語,不過即便是在問他,他也無法作答。於是隻好選擇了沉默。可是此刻的張遜的心裏頭卻是有著萬千的疑問: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難道說他的計劃又被公羊容辰給提前知道了?難道在他麾下還是有著像黎乾那樣成事不足敗事由於的飯桶?或者說有著公羊容辰安插進來的奸細?可是,這不可能啊,這樣一個計劃,除了他自己以外便隻有張遜以及那絲毫沒有可能經過反複的斟酌之後才決定留下來,並且可以說是留下來去為他送死的關山五怪知道他的整個計劃。要說是計劃被泄露這一說,顯然是可以排除掉。可是,如此一來,這方圓十裏以內的數萬百姓憑空全數的棄家而消失又該如何解釋?這顯然是公羊容辰提前安排的。可是公羊容辰卻又是如何知道他的這些密之又密的計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