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緊緊的貼在一起,我感覺到她嘴唇的溫軟,她把舌頭試探著伸進我的嘴挑逗我的舌,我的舌立刻也與之糾纏在一起,我的舌尖有一種滑膩的香甜。她呼吸越來越急促,這使得她在我胸前起起伏伏,我感到自己仿佛在溫泉裏浮沉,妙不可言。
突然,她身體一陣顫栗,我把手伸到她的連衣裙下,衛玲“嗯”了一聲,任我擺布。
我知道在剛才那個老外之後,這個女人正處於旺盛中。隨即把褲子退到腳踝,她更興奮了,一隻手緊緊握住我,她可能震驚於我的分量,喔!她輕輕驚叫一聲,極度嫵媚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微微蹲下。
也許害怕我,她祈求我“不要都進去,疼......哦.....啊....”我不理會,心想這個女人對老外挺狠啊,叫兒子還抽耳光,我今天非長長國人的誌氣。
我更用力了,疼的她哭爹喊娘,我說“叫爸爸”她帶了哭腔“放過我吧......哦......”我更狠了。她終於屈服了“輕一點......爸爸.....?......疼.....”
由於地形限製,我們隻能站立做著這麼劇烈的運動,對體力的消耗相當大,衛玲早已香汗淋漓,站著的那條腿發軟,一直在顫抖著維持站立的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衛玲,兩手死死的卡住我脖子,兩眼上翻,聲嘶力竭的大喊一聲“啊!…..足足三十秒,終於安穩下來,再沒力氣了。
我仍舊是沒有一點要發的意思,這讓衛玲恐懼,迷惑,欣喜。她溫柔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吐氣如蘭,輕輕說“對不起,親愛的,放過我好嗎?我好真的累“。看著這個飛揚跋扈的美嬌娘變得如此溫婉虛弱,我強壓住心火,慢慢放下她。衛玲真的像個軟體動物了,她坐在地上,靠著車氣力全無。
我撿起她的衣服。公主抱起來,一步步送她回家。路上,她變了一個人似的溫柔的難以想象。她說了許多情話,然後懇求我保密,甚至帶著哭腔的求我留下來做她家的保姆。
女人的脾氣就是怪,看起來高潔傲岸,實則都有一個風瘙至骨的內心,你要是沒有滿足她,她會跳腳罵你祖宗十八代,你要滿足了她當然求之不得,這個時候談的價錢最好不過,一天一千元,管吃飯,重要的是還有兩位美人陪伴。
我在農村長大,做飯做家務不是問題,早上我負責兩位美女的早飯,欣雨上學走後,就可以和衛玲盡情纏綿,我們有差不多一天的大把時間可以調情,到晚上欣雨回來後我做家教。不過為了避嫌和應付學校,晚上家教完後我得回學校。
我把她徑直送到門口,她求我:“把我送到床上吧,寶貝,讓我夢裏有你“。我說:欣雨還在家呢,你別胡鬧。她摸著我的喉結,告訴我‘每天欣雨這個點就睡了,不會有事的’。
衛玲刷開指紋鎖,卻發現欣雨臥室還亮著燈。我們來不及反應了,欣雨直接走了過來,她很驚訝,她的媽媽穿著單薄的睡裙,嫵媚的躺在我的懷裏,沒有穿內衣的衛玲突出明顯。我的襯衫淩亂不堪,上排的扣子開著,露出結實的留著汗的胸膛。
衛玲問:“欣雨!你怎麼沒睡?”欣雨可能明白了怎麼回事,低下頭說:“我在想哥哥給我留的題”我解釋到:”欣雨,你媽媽應酬喝醉了,我返校時剛好碰到你媽媽,我不會開車又不放心,就抱回來了。你可要好好學,對得起你媽媽的辛苦。”顯然,這個謊話扯得十分不完美,最起碼連酒味都沒有。
我不敢再看欣雨,把衛玲抱到她臥室,給她蓋上被子轉身就走。欣雨還在門口,不知道她會怎麼看我,其實我是渴望擁有欣雨的。我偷偷看她,以為她會發脾氣,會哭泣,但出乎意料,我感覺到一種哀傷,一種工藝品被打碎,自己最愛的玩具被搶走的神態。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需要靜靜,我急匆匆走出門外,對欣雨說:早點睡吧。
第二天,我估計著欣雨上學去了才去找衛玲,衛玲病了,應該是感冒,昨晚做的大汗淋漓冷風再一吹,再加上衛玲瘋狂的要,這病還挺重。看來我這個保姆真有的事情做了。不過我最關心的是欣雨。衛玲告訴我,欣雨很乖,什麼都沒說,隻是給衛玲端了杯熱水。衛玲告訴她我要來做保姆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早上和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去了學校。
衛玲病了,她渾身虛弱,根本無心也無力配合我,還又來了例假。但我們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半個月過去了,在白天我都在細心的照料她,忍著體內的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