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一夜Q 上(1 / 2)

我隻身走出酒吧,回頭看了看酒吧的招牌‘寂寞酒吧’,我笑了笑,果然字如其名,這裏的每個人都很寂寞。

我按了按雄起的下體,剛才老板娘的挑逗已點燃了我的欲望,我需要找個寂寞、美麗並且有錢的女人來發泄一下。

我望了望不遠處的被燈光映紅的天空,那裏是略京市最繁華、最熱鬧、最著名的鬧市區,也是我的涉獵地點。

穿過熱鬧的露天燒烤後,我手裏已經多了兩包煙和一隻打火機,我想這不應該算是順手牽羊,也不應該叫做偷,因為我是慢條斯理且光明正大的拿的,而隻是它的主人沒有阻止我的勇氣。

來到六本木酒吧,我極少獨自走出桑亞區,這個酒吧是我迄今為止獨自來過的距離桑亞最遠的地方。

我彈掉手中的煙蒂,吐了口唾沫然後走了進去,六本木酒吧裏的人相比桑亞寂寞酒吧來說要多許多,但是卻要安靜許多,沒有強勁的電子音樂,沒有喧囂的人群,隻有一杯酒,一個人,一首憂鬱的音樂,折射著寂寞的光彩。

我想這裏的人應該更寂寞,我想他們多半不是來尋歡作樂,而是害怕回家,怕回到家裏對著空空的房子,說著空空的話……如《重慶森林》裏的某句台詞“如果一個人哭了,你可以給他(她)一包紙巾,如果一棟房子哭了,那你要做的事就多了,”

憂鬱的音樂,幽暗的酒吧,安靜的獨自一人啜飲著威士忌,毫不張揚的,寂寞的笑、寂寞的眼神,這裏的人儼然都有一種憂鬱的氣質,他們往往喝光杯中的液體,結帳,然後靜靜的離開,什麼也不會留下,隻有那種似有若無的微笑,那種欲言有止的迷離眼神,似乎閉上眼睛,還可以清晰的感覺的到。

六本木酒吧裏也有許多女人,要知道寂寞的不隻是男人,當然也有女人,她們是一群愛上寂寞的人。

我來到吧台前,吧台的女調酒師叫做什麼惠子,和我上過一次床,之後她又找過我幾次,不過我沒同意,一般情況下我不會和同一個女人上兩次床。

“嗨,美女,給我來兩杯high的,”我坐到吧台前,毫不在意惠子幽怨的眼神,依舊嬉皮笑臉的道。

惠子調酒很有一手,她可以調出一種酒,讓人喝了會感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暈眩,有些類似催情藥物,這種酒很少有人知道,我想當初肯定是因為我喝了這杯酒才和惠子上的床,因為惠子下巴上有一顆痣,我不喜歡臉上不幹淨的女人,更討厭那種下巴有痣的。

惠子很快便調好了兩杯酒,放在了我的麵前,我對著惠子做了個飛吻,便端著兩杯酒離去了,惠子從來是不收我錢的,一是因為我沒錢,二是因為…因為什麼呢,我想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吧。

在惠子幫我調酒的時候我已經瞄上了燈光陰暗的角落裏的一個女人,在這種燈光很暗的場所,每個人看起來都會比在光天化日之下好看一些,所以這裏的人的美貌帥氣都要打八折,我瞄上那個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在打八折以後她仍然是個美女,其次呢,她的穿著打扮告訴我她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