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夜幕下,一位鶴發童顏葛衫布巾的道裝老者,麵色灰白的跌坐在泰山一座百丈孤峰之上,仰望放著幽遠的天際喃喃自語著:“老夫精研此道已逾百年。然大限將至之際,卻讓老夫如此的難以釋懷!貪狼、破軍正在肆虐神州,萬千生靈飽受塗炭。雖有文曲現世,然畢竟文武難以兼容啊!雖可保半壁元氣不失,然我華夏之萬千生靈何辜?唉!難道真就這樣讓老夫懷著一腔的怨懟棄世嗎?”
仿佛老者的喃喃之語驚動了沉睡中的神明:天際一道七彩的炫光劃過,幻化出一輪泛著銳芒的玉盤後,慢慢的消失在東隅,老者臉上泛起一片不健康的潮紅:“哈,哈!皓月既已降於東隅,有吾徒相助當能蕩滌魑魅魍魎,還我神州之朗朗乾坤。老夫終於可以放心的去矣!哈,哈!”笑聲漸低後戛然而止,老者夷然長逝了。(老者乃一代絕智者、有‘妖狐’之稱的王猛的師傅)
天性喜靜不喜動的我對書籍有著近乎於偏執性的癡迷,少年的我在別的孩子還在四處亂跑亂跳的嬉戲時,就已經能抱著一本大部頭一坐幾個時了。我並不是專門對那個領域有所偏愛,而是不管是曆史地理,文學典籍,自然社科,諸子百家,科普探秘等等五花八門,雜七雜八的各種書籍都能一頭紮進去,廢寢忘食的沉迷於其中。我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海綿,把無論是海水,江水,河水,湖水,甚至暴雨洪峰,清泉濁流;均能兼收並蓄的容納其中。
父母均是平頭百姓的家庭裏,存儲的書籍必竟有限;因而,書店也就成了我雙休日的休閑場所。每逢節假日或星期天,我就這個書店耗幾個時,那個書店耗幾個時的眨眼間就過去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已經上高二了,才因班裏轉來一個父母都是重量級人物的胖子有了改變。這時的我已經練就了幾乎是過目不忘的超常記憶力和一目十行的迅捷閱讀能力。
胖子轉來後,經過多日的觀察和跟蹤,其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我的身上。在班級裏的我,與那些荷才露尖尖角的紅男綠女們相比絕對是個另類;與他們或搔首弄姿,或裝腔作勢,或市儈庸俗等格格不入。上下課和自習時間我總是象夢遊一樣的恍恍惚惚,當老師唾沫星子橫飛,侃侃而講的時候,我經常是神遊天外的腦子裏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我更很少會主動舉手提出問題或回答問題。
當講台上的老師有時發現我這種有辱斯文的狀態,極其不悅的把我叫起來問我他剛才講的是什麼的時候,我也隻能是有些無賴的反問:老師你想要問我什麼問題?當老師極其不忿的提出幾個尖刻的問題後,我不僅可以把他講過的,以及還沒有講過的都能回答得的完整無誤;有時還無意中把老師出現的錯誤,在不知不覺中更正了過來;讓老師大為尷尬。這樣的事出現多次後,老師們也就隻好對我聽之任之了,反正我也不會主動去影響別人的學習。
而我的學習成績則一直維持在班級的前十名之內,甚至有幾次由於考試中出現了偏題怪題,反而讓我進入了前三甲。而每次考試不論是那科,我都是摸過來就答,答完之後連檢查也不檢查,總是提前幾十分鍾交了卷就走。我自己還在默默的念叨:此生也就準備檢查一次試卷了,機會就留在高考的時候用吧。我這些超常能力,再加上我極不合群的秉性,使我成為了胖子夢寐以求的人物。
在一個星期天,胖子從書店裏找到了正靠在一個角落裏翻閱著書籍的我。胖子熱情的同我打過招呼後,送給了我一部新款手機後要求我幫他一個忙:求我在每次考試提前出去後,把答案給他發回到他的手機上。並如果我還有別的條件可以再提出來,他會盡力去辦。我想了一下:最好每周能給我借幾部大部頭的書,書的內容可以不限。免得我把休息的時間都給了書店,還時常的惹得店主不滿意。胖子連事一件,她姑姑就是市圖書館的館長,隨便借多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