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也許是出於這個時代文人願意‘擺譜’的習慣,溫嶠幹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到:“主公、啊,公子與我等詳細商議了此事。以王掌櫃之意:是尋一死囚替換出湣帝,後再以火焚之借以掩蓋人已被換的隱秘。如此行之,就需要能夠順利的潛入湣帝被幽拘之處,且還得順利的攜湣帝退出。當然,縱火之人亦要如此。此事如做得嚴密,當可毀掉所有的蹤跡和嫌疑;也可盡量的保證保護湣帝亡出平陽、撤往安全之地。此計雖然可行,但必須要有人能夠把人順利的領進去、退出來,而且為了不出現差錯,隨後就要以火焚之。死囚可由我等來尋找,進入、並退出湣帝幽拘之地,則需大姐來幫忙了!”
由於稱呼上的極不方便,溫嶠也隻好隨著我來同樣的稱呼靳月影‘大姐’。至於溫嶠開口先裝作失言的稱呼了一聲‘主公’,其實這也是溫嶠的機敏之處,他是在隱晦的告訴靳月影:他溫嶠乃是青州的絕對重臣、我的嫡係,讓靳月影可以毫不避諱的暢所欲言。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古人承不相欺!
溫嶠的話音剛落,我馬上就接話到:“聽聞湣帝被擄後由於有朝不保夕之感心情十分的壓抑,並已經身患重症。為了穩定湣帝的心態、振奮起他很快就可獲救的希望。在下想在營救之前,先讓大姐安排在下同湣帝見上一麵。”“主公!”這次溫嶠則是由於一著急脫口而出的,擺明了是想阻止我又要孤身涉險的行為。我忙揮手阻止住溫嶠,轉首解釋到:“太真當知!司馬氏的以往作為下人有目共睹。如能先行把話明,並讓湣帝有個心理準備,對營救和救出以後的我等行事頗多益處啊!”明白人一點就透!溫嶠明白了我想先讓皇帝司馬業‘咬咬牙印’的想法後,雖然從表情上還可以看出他心裏還是不太願意,但也隻是張了張嘴,就又把想的話咽了回去。
我又轉首看向靳月影:“大姐以為如何?”此時靳月影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能夠領著一幫纖纖弱質的妹妹,想要達成母願的顛覆後漢的朝廷,心理素質能不高嗎?靳月影沉思著到:“公子打探到的消息十分的準確!想來公子及屬下亦頗費了不少的工夫!湣帝現在的身體確實十分的羸弱!前日漢帝令其執戟侍酒之時,月影觀之其臉色蒼白,大有堪堪欲倒之勢。”
聽到此,我心裏暗暗地咒罵:這些蠻荒野種囂張到何種地了呀?‘青衣侑酒’這個漢民族的最大恥辱還是上演了!一代的帝王竟然被逼去給胡酋充任‘奴才’?令稍有血性的漢人都會痛心疾首啊!
就聽靳月影聲音嬌脆的繼續到:“月影回去想辦法尋個由頭,先帶公子見上湣帝一麵應該不會太難!下一步的救出湣帝,由於帶進、帶出的人多,且還需縱火焚跡,月影必須要想個萬全之法才行。這樣吧!近日月影就想辦法先帶公子去見上湣帝一麵,而公子這裏也要做好營救的一切準備。待月影籌思明了,再派宮女通知公子。我等之間的聯絡,就由那個尚膳監的宮女負責,公子以為可好?”
靳月影沉穩的心態、周密的考慮令我信心大增!連連的點頭到:“為了江山社稷及下萬民計!就多多拜托大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