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女的妙齡年華始,就擔負起了照顧、教誨四個妹妹,矢誌達成故母遺願的靳月影;內心裏所要承擔著的壓力之重可想而知。接著又身處於猜忌傾軋橫行的內宮、曲意逢迎著粗魯不明的野蠻人種對身心的蹂躪和踐踏;畢竟靳月影還是一位才剛剛十八歲的青春少女,其內心的淒楚和無依顯而易見。
也並非是有什麼‘一見鍾情’的爛漫情節,我也並非是自我陶醉的自作多情。叢另一個側麵來考慮,對‘靳氏五嬌’的這個‘大姐頭兒’,在我內心裏實際上也早就留下了一個堅毅、睿智的形象。反之,完全是在憑借著自身的膚淺經驗、脆弱的少女神經在獨自抗爭著的靳月影,原來雖然對我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數年時間了!在其內心裏魂牽夢繞的牽掛著兩個年幼的妹妹的同時,也在無數次的幻想和奢望我這個‘妹夫’是一位能力超凡的出類拔萃人物,甚至早已經寄希望我這個‘妹夫’能夠成為她們姐妹的最後依靠和歸宿。
富於幻想絕對是少女的‘專利’!然而,當幻想變為了現實、甚至現實比幻想更加絢爛時,水到渠成的情感爆發也就實屬必然了!夢裏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她卻在燈火闌珊處。夢幻與現實的重疊,現實與夢幻已難以分清。因而,主觀的思維也自然就驅使著靳月影,做出了大膽得近乎於赤裸的決定。而這,也即將是她今後生活中的大部分精神寄托。何況,靳月影身體裏本就有一半還流淌著胡人的血脈、內蓄著胡人女子大膽、爽直的性。再得直觀一些,當有軀體在她的美好嬌軀上瘋狂的發ie欲望時,她的思維裏很可能幻想到的就是我在‘大展雄風’!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換位思考的試想一下?
頎長、玲瓏的嬌軀輕輕的依靠在我的懷裏享受著片刻纏綿的靳月影,讓幾聲動物的鳴叫給驚得瞬間麵紅如脂,嬌軀忙閃開了我的輕擁。“唔、唔、旺、旺”趴伏在幾案下麵的赤虎不知道啥時候鑽了出來?抬起了仿佛十分沉重的方頭衝著靳月影吠叫了幾聲。
“呀!狗!還是紅色的。太可愛了!”也許是在掩飾著自己陡現的窘態,仿佛恢複了少女真爛漫、無憂無慮嬌態的靳月影歡叫著,俯身伸出兩條柔夷就要去抱起赤虎。“心!”驚得我伸手一把把靳月影的嬌軀扯向了一邊。然而,我還是反應有些沒來的及:隨著靳月影嬌軀的下俯,仰著方頭望著靳月影的赤虎泛著紅絲的獸目中,好像是感到了危險降臨似的放射出了凶光,毛茸茸的軀體已經撲向了靳月影;由於我拉扯得快,赤虎才一口叼住了靳月影的裙袂。‘嘶———’的一聲,靳月影的裙袂被赤虎一口給撕去了一大塊。由於撲過來的力量過大,赤虎嘴裏叼著裙袂、毛茸茸的軀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哎呀!”嚇得花容失色的靳月影再一次的投入了我的懷抱。氣得我一邊環抱著靳月影的嬌軀、一邊心有不忍的虛踢著赤虎:“去、去!不分好歹人的畜牲!”嚇得赤虎又‘哧溜’的藏到了幾案下麵。接著我有輕拍著靳月影的後背到:“沒事的、沒事的!以後注意點就好了!你不主動的去接近它,它一般是不會主動向人發起攻擊的。”一著急玉人的受驚,我連話得都顛三倒四的了!還‘以後’?離開平陽後能否再見到麵?‘驢年馬月’才能見到麵?那還不得都聽由命了?即使是再見到麵,那時的赤虎也猛如‘獅虎’了!纖纖弱質的靳月影又哪還敢去輕易的招惹它?
“這是什麼狗啊?咋這麼點兒就這麼凶啊?”仿佛由性情堅韌的‘女強人’變回了嬌怯的少女的靳月影靠在我的懷裏、目光還在不停的偷瞥著蹤跡已經消失在幾案下麵的赤虎、臉色發白、心有餘悸的怯怯的問到。這,也許就同女孩子一見‘毛毛蟲’和老鼠就渾身打顫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