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原有的記憶,我感覺到後漢的朝廷大變可能已經提前到不遠了!沉思著我順嘴問道:“哪接下來你們姐妹還要怎麼辦呢?”“好辦了!蠻子們不就會自相殘殺嗎?剩下的就是月輝的事了!想辦法攛掇月輝那裏的那個蠻子老皇帝的兒子,再向蠻子老皇帝下手,那樣朝廷大亂不就起?接著,再讓‘利欲熏心’的‘那人’以誅逆的名義奪權、自己來當皇帝,其他的皇親貴戚、以及關中的‘白眉毛’(劉曜)、河北的石勒等再不答應,這樣不就一下子就全亂套了?”這些令人聽起來‘觸目驚心’的未來展望,靳月輝仿佛是毫無忌諱的、‘爆豆’也似的嬌聲對我和盤托出。雖然我深感‘解氣’、也預感到成功率極高!但內心裏也不由得一陣凜然的想起了一句古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無他,純粹是‘就事論事’的聯想。
聽到此處,我不由得有脫口問道:“這些設計都是出自於月影之手吧?”依偎在懷裏的靳月輝臻首連點:“是呀!大姐就是聰明!大姐也太厲害了!哼!誰讓這些蠻子殘害我們漢人了?誰又讓他們生生的把母親給蹂躪、憋悶死了?還讓月輝和兩個姐姐這樣玉潔的身子去侍候那些‘騷哄哄’的蠻子!月輝同兩個姐姐就是要報仇、報仇!”著、著,靳月輝已經銀牙貝齒緊咬的‘發起狠’來!漢人?她們姐妹隻能算是‘半個漢人’吧?
聽著靳月輝嘴裏的怨毒話語,我情不自禁的把她嬌的身體緊緊的擁在了懷裏:“月輝和你的兩個姐姐受苦了!安心裏也知道,現在再勸你們姐妹停手已經晚了!但安還是要,你們一定要千萬的心,安還等著看到你們姐妹五個團團圓圓,也等著同你們姐妹五個同宿同飛哪!”
在偎在我的懷裏的靳月輝有些嬌臊的‘真貪心!我們姐妹這樣的五個大美人都便宜你了!’嬌嗔中,我不停的交代:“現在你們離開平陽肯定千難萬難!即使是能夠出城,也會馬上的就被發現。你們的身份太特殊了!不過,如果真要出現偽漢皇帝父子相互殘殺的局麵,你們姐妹要馬上尋求脫身,並來貨棧讓王掌櫃派人護送你們前往青州;安也會交代王掌櫃隨時的對你們姐妹加以照應。”隨著關係的愈漸親密,我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在下’的自稱變成了‘安’。這也可能就是情到濃處的自然感應吧?我已經把靳氏姐妹都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嗯———!月輝記下了!公子以後也要保重!公子已經是月輝姐妹的了!月輝還等待著姐妹們一起同公子入洞房哪!呀!時辰也快到了!月輝還得送公子去見‘那人’哪!”靳氏姐妹的神經都不是一般的‘強韌’!深情款款的述著的靳月輝,很快就恢複了清明的想起還有‘要事’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