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溫軟的玉手在我的肚腹間摩挲著,輕聲的發著嬌嗔:“夫君、夫君、夫君!咋還不話了!灌兒得對不對呀?看!夫君好壯啊!是不是好難受啊?灌兒不怕的!夫君、夫君試試唄?”荀灌半生不熟的嬌言膩語,弄得朦朦朧朧的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在她的脊背上輕拍了兩下,語音模糊的到:“妖精!快別淘氣了!灌兒現在還,一試明日就起不來床了!快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哪!”
“嗯———!好吧!夫君累了!那就睡吧!灌兒來日再讓夫君好好的喜歡灌兒!籲———!夫君的懷裏好舒服、好愜意呀!這是灌兒一生……。”荀灌抬起了嫣紅的俏臉,大大的丹鳳眼半開半合間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樣忽閃著,乖巧的答應著語音也逐漸的模糊。實際上她也是困了!誰烈性的女子難以駕馭?性別使然,烈性的女子一旦把柔情纏繞在傾心愛戀的男子身上,則更會‘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表現出其傾情的一麵!
山河四塞!這是石勒的絕對智囊王賓在進言石勒立基襄國時,對襄國所下的評語。然而,真正可以做到‘山河四塞’的並非是襄國,而是並州(今山西)。就連當年的日本在侵華時都對山西望洋興歎的並沒做到讓山西全部淪陷,就更別是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了!並州的險固可想而知。
並州北以雁門關為屏障,以一關之險就可以擋住來自於北部的全部攻擊。並州東與冀州之間有綿綿的太行山脈相阻,唯一的捷徑乃是要通過上黨的壺關;同樣,著名的強關壺關,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並州的南側則是以河東的箕關為絕對屏障,不拿下箕關,再強的軍力也難以從並州的南部進入並州。最後則是並州的西部,大部分是連綿的秦嶺餘脈的層巒疊嶂,並與大漠相接。
現在奪取了並州的石勒部,在西部還完全的是以後漢庭作為了屏障,就更可以是牢固得密不透風了!故而,奪取了劉琨手中的真正的‘山河四塞’之地並州的石勒部,才會更加氣焰囂張的迫不及待對青州集團發起了攻擊。可能石勒、王賓等考慮的就是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吧?
我同未婚妻荀灌因是在統軍疾行北上的途中、再加上荀灌的年齡還顯得有些幼令我存在著一定的心理障礙,雖然荀灌的‘最後的一層窗戶紙’還在我的精心嗬護下並未給‘捅破’!但荀灌已經等於了‘大敞開了窗戶’的‘開門延夫’。實際上,也就是在等待著一個恰當的時間、夢幻般的夜晚而‘破窗而入’了!
走出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一咬牙跳到了水裏,就會因水的清澈、柔美而流連忘返。自那日在軍帳中屬於少男少女彼此之間的相互愛戀、迷醉而‘同床共枕’之後,我的未婚妻荀灌此後自然而然的也就放棄了‘閨帳獨寢’的日子。大軍紮營、入夜洗漱完畢之後,兩位柔情蜜意、春*情翻湧的異性肌體就會相擁在一起的‘大被同眠’。其間的耳畔間甜膩私語、唇齒間的親昵熱吻、性別各異的肌體間的尋幽探秘不一而足,彼此沐浴在愛河中在忘情的徜徉……。
嬌軀強健、矯捷,秉性剛強、大膽、還稍顯的有些刁蠻的荀灌;因情愛的滋潤,近來則更顯得嫵媚動人。一嗔一笑間,嬌俏、活潑的她在風情萬種間則完全的顯露出花季少女的玫瑰色夢幻般的風采;讓我這個未婚夫也在時常的癡迷凝望間,迷茫的常常生出一種把她摟過來進行一番恣意憐愛、肆意撫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