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的花莫揚在疼痛之餘感覺到強烈的殺意,他瞪大著雙眼,正好看見那頭狼再次向他撲來。
他知道,若是在不躲開,這次,他就要入狼口了。
眼看大狼的身體越來越近,他用剩下的左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用力向上一撒。
“嗷!”
泥土全數撒進了大狼的眼中,它的身子狠狠的摔落在地,發出砰的響聲。
也就趁這個時候,花莫揚艱難的抬起身子,不停的往後移動著。
但現在的他隻剩下一隻手臂,心有餘力而不足,很快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花明軒見到此刻的狼正在不斷哀嚎,強忍著恐懼站起身走到了花莫揚的身邊,“莫揚,我們快離開這裏。”
說著,他架起花莫揚完好的一隻手,兩人踉蹌的朝著前方逃走。
一路上,花莫揚斷臂上的血在不斷的流淌著,那噬骨的痛意真的要讓他快要暈過去了。
他抬起手,在斷臂的肩膀處點了兩下,鮮血流淌的速度緩慢了下來,漸漸停止。
雖說血不在流淌了,但是那撕裂般的疼痛卻讓花莫揚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也盡是冷汗。
若不是花明軒扶著他,他早已摔倒在地。
不知跑了多久,見那頭狼也沒有追過來,兩人便停了下來。
花明軒的手一鬆,花莫揚像是再也支持不住了,整個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
斷臂上血肉模糊,看了讓人駭然。
花明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再次看了一眼後麵,毫無動靜,也坐在了花莫揚的身邊。
當看見花莫揚的斷臂,便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躊躇了一下,便開口,“莫揚,是父皇對不起你,但是剛才……”
“父皇,兒臣知道。”花莫揚低著頭,斷臂的疼痛幾欲讓他暈厥過去,在花明軒這句話傳進耳中的時候,他低垂的眼中劃過了刻骨的恨意。
剛才的一幕曆曆在目,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的父皇,為了自己活命,居然用他當擋箭牌,現在,害的他還失去了一條手臂。
現在好了,原本他和太子之位就無緣,現在更是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了,試問一下,有哪個一國之君是斷臂的。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被恨意蔓延了,隻是表麵並沒有表現出來。
“父皇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隨著花莫揚這句話落下的時候,花明軒也鬆了一口氣,欣慰的點點頭,“莫揚,你怎麼這麼想,朕很欣慰,你放心,等回到宮中,朕一定會讓最好的太醫醫治你。”
醫治!
花莫揚無聲的冷笑了一聲,就算是醫治好了,又能怎樣,難道能還他一條完整的手臂嗎?
心中雖是如此說,但表麵還是語氣淡淡,“謝謝父皇。”
隨著斷臂,可以說他的整個人生都毀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全是他一直敬畏的父皇。
斷臂之仇不能不報,就算那人是他的父皇也一樣!
……
與此同時,花耀國皇宮。
“嗯,輕點。”
“寶貝,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
“討厭……”
此刻,夜涼如水,一雙人影在帷幔中肆意的糾*纏著。
男人覆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不斷的起伏著,期間還不斷傳來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聲。
就在這一切進行的激烈時,門外的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激*情。
“貴妃娘娘。”
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床上的女子也就是冷貴妃嚇了一跳,她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快速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讓他躲在被子裏。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道,“進來。”
話落,原本緊閉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侍女走了進來,是冷貴妃身邊的貼身婢女彩衣。
“貴妃娘娘。”
“怎麼晚了,還有何事。”冷貴妃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也就在這時,被子裏的一隻手卻撫上了她的嬌*軀,讓她臉頰瞬間變紅。
彩衣低著頭,再加上大床上帷幔的遮掩,她並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回稟娘娘,冷大人派人來報,說有要事與娘娘說。”
“大哥?”冷貴妃微微蹙眉,不理解這麼晚了大哥派人來做什麼。
剛想說什麼,被中不老實的手已經開始上下遊移了,那令人戰栗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的輕吟了一聲。
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被彩衣聽見。
她抬起頭,透過帷幔隱約看見冷貴妃的臉色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因為不解,她擔心的問道,“娘娘,您是不舒服嗎?”
見自己壓抑情*欲的模樣被彩衣看見了,冷貴妃不著痕跡的輕拍了一下被中使壞的手,對著彩衣道,“本宮知道了,但本宮現在很累,有什麼事明天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