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盈盈露在外麵的肌膚,尤其是那顯眼青紫,咂了咂舌,看樣子,剛才是異常的激烈啊。
眸光轉向了一邊的兩個守衛,一絲不掛,腹部一個血窟窿,早已死了。
隻掃了一眼,花夜凝快速移開視線,再次落在了花盈盈身上。
“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花盈盈像是沒有聽見花夜凝的話,一直無意識的重複著這句話。
花夜凝不顧裏麵的狼藉一片,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去,湊近花盈盈的耳邊,清脆的嗓音砸落而至,“三皇妹,沒什麼不可能的,咱們大家都看見了,不過,你說你找誰不好,非得找一個沒有身份的守衛,這是多麼自降身份的事情啊,你說是不是!”
花夜凝不說還好,一說就更加刺激了花盈盈,她拚命的捂住耳朵,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的……”此時此刻,她除了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已經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了。
在她的心裏現在的場景就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看到花盈盈這似是要發瘋的模樣,花夜凝在心裏冷哼了一聲,站起了身子,清脆如黃鸝的嗓音傳進了後麵人的耳中。
“三皇妹,也難怪你在這裏不寂寞,原來,是有人相陪啊。”
瞬間,花盈盈像是變得清醒了,她猛然抬頭,臉上滿是淚水,哭喊的說道,“不,不是我,我沒有,沒有……”
一句話說的語無倫次,再次被花夜凝打斷了,“三皇妹,你都開心的哭了,現在這人不是你,還會有誰啊。”
“不,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沒有……”
驀地,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花夜凝道,“是你,你一定是給我下藥了,之前你曾來過,一定是你。”
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她相信,一定是花夜凝做了手腳。
原本她都是好好的,可是她來了之後,後麵的事情她就沒有了印象,然後她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話落,她看向花明軒,大聲的喊著,“父皇,我是冤枉的,是花夜凝,是他給我下藥的。”
花明軒此刻的臉色難看至極,聽到花盈盈所說,便看向剛才進來的花夜凝,道,“太子,是這樣嗎?”
“父皇,兒臣可是剛剛才進來的,你是看見的啊。”花夜凝一臉無辜的樣子,從她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出什麼。
“你撒謊!”
沒有想到花夜凝居然說謊,花盈盈歇斯底裏的吼著,若不是現在身無寸縷,她恐怕會衝上去和花夜凝拚命。
但是從這一點,她已經很肯定,她變成了現在這樣就是花夜凝所做的。
“花夜凝,你撒謊,你之前明明來過這裏,你……”
“我來過這裏,我怎麼不知道?”花夜凝挑著眉,現在她來個死不認賬,誰能知道。
“你……”
“三皇妹,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你說我之前來過這裏,可有證人。”
聞言,花盈盈驀地轉頭看向床上,“當然有,就是……”
話未說完,當看見那兩個侍衛的死狀,瞬間啞口無言了。
要說證人,就隻有守在梨園門口處的侍衛,他們一定見到花夜凝進來了,但……
花夜凝當然知道花盈盈要說的是誰,嗤笑了一聲,“三皇妹,難道,你所謂的證人,就是你的……jiān夫?”
最後一聲,帶著不屑的調侃,讓花盈盈的臉色變得難看,貝*齒緊咬著下唇。
“花夜凝……”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恐怕花夜凝早已死了千萬次,萬劫不複了。
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若是花夜凝不承認,就算她說破了嘴皮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唯一靠的就隻有父皇了。
思及此,她緊抓著身上的衣服,緩慢的移動到花明軒的跟前,一隻手緊抓著他的袍邊,“父皇,你要為盈盈做主啊,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花盈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將殘破的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歇斯底裏的大喊著。
這聲大喊讓花明軒的眼神看向了她,當看到她狼狽的模樣,臉色鐵青,便移開了視線。
但很快,他便道,“既然你說是被陷害下藥的,那就讓禦醫檢查一下即可,太子,你覺得呢。”
花夜凝側頭就對上花明軒那審視的眼神,慵懶的聳聳肩,道,“當然,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三皇妹是否清白,就看看禦醫是如何說的了。”
其實,花明軒是不想讓禦醫過來的,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但是看花盈盈的那個模樣,也不像是說謊。
所以,他請禦醫來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是不是花夜凝做的手腳。
若是,他絕不姑息。
花夜凝自然也是知道花明軒剛才那看過來眼神的意思,心中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