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雨曾經想辦一張自己的銀行卡,卻被邱盛以銀行卡太多容易亂套為由,組織了。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應該警惕,隻不過她太傻了,將很多淺顯的漏洞都看成了邱盛個人的性格問題。
比如:從來沒有給她過過生日,沒有陪她過過節日,沒有給她送過禮物,也很少跟她有房事,等等等等等。
但是通過這段時間跟朵蘭的接觸,她知道,邱盛並不是不能做,而是不去跟她做。
她偷偷看過朵蘭的朋友圈,每一個節日,朵蘭都可以收到邱盛的禮物,甚至在那些邱盛口中說是加班的日子,朵蘭都跟他廝混在一起。
每年的情人節,每年的520,就連六一,他們都膩味在一起度過。
這樣的真想殘酷又令人絕望,也讓沈秋雨徹底的死了心。
良久良久,沈秋雨的思緒才收了回來,神色複雜的望著朵蘭,“你真的能讓邱盛跟他媽不糾纏我?”
“隻要我以肚子裏的孩子要挾,他們怎麼敢再靠近你,跟你說實話吧,我對邱盛也有些不放心,畢竟他是跟你睡過的,你的工作能力又很好,我很擔心他會在我還沒生產的時候,跟你又發生什麼惡心的事情,以前我是迫不得已在忍耐,現在,我是再也無法容忍了,隻要你們離了婚,財產也分割好,你們就沒有理由再見麵了。”朵蘭拿起手中的果汁,揚了揚眉,“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女人也有些可憐,其實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消耗品,一個玩夠了,早晚都要換一個,為了你重獲新生,我們喝一杯?”
跟朵蘭碰了碰杯子,沈秋雨往嘴裏灌了一大口果汁。
蹙起的眉逐漸鬆弛下來,她抿著唇說道:“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樣,我並不覺得女人就是男人的消耗品,男人跟女人沒什麼不同,更沒什麼特權,而女人更不是商品,我不願跟你站在同樣的角度,更不想貶低自己,我有我自己的價值,其實,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插足,我就要跟邱盛那樣子的男人過一輩子,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前我總認為,是我無法滿足他,可是現在我突然明白了,他也滿足不了我的需求,我要的並不是他。”
鄙夷的睇著她,朵蘭嘖聲道:“你這算不算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
“你說邱盛是葡萄?”沈秋雨平靜下來,笑著搖頭,“他現在在我眼裏,連個葡萄皮都不是……”
話才剛剛說完,沈秋雨就覺得身體被什麼重物給碾過一般,四肢麻木,整個人飄在了空中。
她……隻是怎麼了?
手中的盛著果汁的玻璃杯掉落在地,發出“碰”的一聲碎響。
四分五裂的玻璃劃破了她的腳踝,她竟然一點隻覺都沒有。
口不能言,她隻能震驚的看著朵蘭。
那杯果汁被下了藥?
她太大意了!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果汁,朵蘭將玻璃杯放在沈秋雨麵前晃了晃,“怎麼樣,還是被我算計了吧?你真以為我能讓你分到一般的房產啊,那我這麼多年不就白忍了麼?沈秋雨,我真不知道是說你天真呢,還是傻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來景公館?真的是以為了跟婆婆一起來這裏住免費的房子?我才沒有婆婆那麼天真,以為住在這裏,就能想辦法從景家手裏奪得這個房子,她憑什麼啊,這可是景公館,人家有錢有勢,把她殺了都行,又怎麼可能會被她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