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寵唯一和裴軾卿一起去了文家,在門口正好碰上了江慕青,三人一塊兒進去的時候,文家人臉色別提多尷尬了。 寵唯一破壞了文優和江慕青的婚事,現在又和文謙談著對象,但偏偏還帶了個事主裴軾卿,兩人的關係也說不清道不明,這下撞上滿堂彩。
“四少,一一,姐姐在樓上。”文謙無視江慕青直接對兩人說道。
江慕青聳聳肩,嬉皮笑臉地轉過頭去對文優的母親道:“伯母,我就在這兒喝茶吧!”
裴軾卿也道:“我不上去了,一一替我問好就行了。”
文謙本來也打算跟著寵唯一上樓去,裴軾卿卻叫住了他,“文謙,坐下一起聊聊?辶”
寵唯一推開門時,文優正坐在窗前發呆,她輕輕走過去,扶住她的肩膀道:“怎麼樣了?”
文優回頭勉強笑了笑,“已經不疼了。”
寵唯一繞到她前麵,看著她道:“看你鬱鬱寡歡的樣子,昨天他說什麼了?澌”
文優視線落到膝蓋的繃帶上,扯了扯嘴角道:“這還是他昨天幫我包紮的。”
沉默片刻,她又道:“他叫我別追查秦霜藏著的人了,就算鬧到裴耀海耳朵裏,他也不會離婚。”
寵唯一想了想,把褲兜裏的u盤放到她手邊,“這是秦霜和裴亦庭結婚以前的事,你想清楚再看。他一個人占著兩個女人的青春,腰杆硬不怕疼,但是秦霜未必不想離婚。”
文優滿臉落寞地看著那隻u盤,苦笑著抬起頭來望著她,“一一,還是你好,身邊這麼多人喜歡你,愛護你,我連喜歡一個人都不能光明正大。”
寵唯一別開目光,轉向窗外,凝視著在秋下高飛的鳥兒,冷漠道:“可惜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那個人。”
文優和殷素素都知道歐陽汛這個人,但對歐陽汛的死不太清楚,寵唯一也對此三緘其口,她和殷素素怕觸及她的痛處,約好了不再提這件事。
“好了,”寵唯一回過身來,臉上換上了溫柔的笑意,蹲身下來,看著她的手臂道:“渾身都是傷還瞎操心,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文優點點頭。
“對了,”寵唯一又道:“昨天文謙應該也在那裏,後來怎麼沒有看到他?”
“誰知道他去哪兒了。”文優沒好氣地道。
從樓上下來,在樓梯口碰上了文優的母親周蘭,看得出來她是在等她。
“伯母,您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寵唯一禮貌笑問。
周蘭心中直打鼓,因為文優的事她對這個刁蠻任性的女孩子一點兒好感都沒有了,但寵老爺子喜歡文謙,有意撮合他們兩個,寵唯一也不太反對的樣子,雖然現在還說不好,但說不定哪天就和文謙訂了婚,就是她的兒媳婦了,有這麼一個兒媳婦,真讓人不省心!
她這麼想著,連帶著看寵唯一的眼神也變了,標準的婆婆看兒媳婦,又挑又掂量。
寵唯一裝作不知道,問道:“文優受傷的事是我不好,我給伯母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