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唯一,又在偷吃!”
藺開突然從背後冒出來,正含著一塊蛋糕的寵唯一差點被噎住,她使勁拍打著胸口,回頭怒視著他,“你欠揍是不是?!”
藺開打量著她手裏的東西,“寵唯一,一大早就吃的這麼甜膩,你也不怕撐死。 ”
寵唯一又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奶茶,問道:“你要嗎?”
藺開擺擺手,“大清早的,我可消受不了。辶”
裴軾卿從樓上走下來,走到寵唯一身邊,看見她手裏的東西,笑著道:“別吃的太多,廚房今天做了灌湯包。”
寵唯一嘴饞灌湯包好久了,一聽這話,奶茶也不喝了,規規矩矩坐到桌邊等著早點。
藺開自來熟地搭上裴軾卿的肩膀,戲謔道:“四少,我瞧這模樣,別是個三胞胎,你瞧唯一的飯量,一個頂四啊!澌”
裴軾卿冷瞟他一眼,抖開肩膀上的手,淡淡道:“這樣更好。”
藺開自討沒趣兒,坐到餐桌旁,有氣無力地道:“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待在這裏都要發黴了。”
“閑得無聊嗎?”寵唯一問道。
藺開點頭,“一開始還能在老爺子那裏騙點東西來玩玩,現在他玩兒都不跟我玩兒了。”
“還缺個專門打掃花房的,”裴軾卿插話,“那裏也挺好玩兒的,要是太閑了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藺開瞧著他那冷如冰山的樣子,有話也隻能咽回肚子裏,囚犯兼花匠,他是專程回來幹苦力的嗎?
“軾卿說的沒錯,”寵正宏走下來,沒好氣地道:“省得一天老惦記著我的東西。”
藺開隻管賠笑。
“首長,這兒有您一封信。”蔣和從外麵進來,把一個白色的信封遞到他麵前。
“你們先吃飯。”寵正宏撕開信封來仔細看。
裴軾卿剛喝了一口粥,餘光瞥到寵正宏陡然沉下的臉,輕輕放了碗筷,專注地看著他。
寵唯一本來還在聽藺開講話,見到他的動作,也跟著回過頭去,正好看到寵正宏手一抖,握著的紙片偏偏斜斜地落在桌上。
“爺爺!”她猛地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扶住他,“你怎麼了?!”
寵正宏捂著心髒的位置臉色大變,似乎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客廳裏的人亂了起來,蔣和立刻往二樓跑,“我去拿藥!”
裴軾卿與藺開合力扶著寵正宏到沙發上坐下,蔣和拿藥來的同時還端了一杯水,寵唯一把藥片喂進寵正宏嘴裏,又扶著他喝下水,緊張的手都在發抖。
裴軾卿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起來坐好,寵唯一反握住他的手,強自鎮靜的眼神中透著慌亂。
好在寵正宏不一會兒就穩定下來,眾人心頭大石落地。
藺開轉身去拿桌上的信,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把老爺子刺激成這個樣子……
目光接觸到信的那一刻,他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裴軾卿取過信,快速地掃了一速閃過。
“上麵寫了什麼?”寵唯一回頭問道。
裴軾卿不語,隻是將目光投向寵正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