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繪雅說出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讓幾人當即愣在場,殷素素傻傻地問:“你要訂婚,和誰?”
格格笑著敲了她的頭一下,“除了何昭年還能有誰。8”
殷素素笑著抓了抓頭發,道:“瞧我激動的。”
寵唯一看了她一眼才將目光轉向阮繪雅,“恭喜你了,你們定在什麼時候?”
阮繪雅把請柬分發到他們麵前,道:“下周周五,是他爸媽選的日子。槊”
“好,我一定準時到。”寵唯一笑了笑,“到時候給你備份大禮。”
“隻要你把驢兒帶來就可以了。”阮繪雅笑容恬靜。
這麼大的事一定要慶祝一下,阮繪雅請了她們去逸仙居吃飯,桌子上的菜沒動多少,反而酒喝了不少砌。
寵唯一被嚴令禁止沾酒,所以其他幾人也沒強迫她,拿著杯子你碰過來我碰過去。
阮繪雅臉上粉紅粉紅的,笑容間帶著溫暖的幸福。格格由始至終則是捧著杯子淡淡地笑著,文優和她一搭,而殷素素就喝的有些瘋了。
寵唯一暗暗歎了口氣,這就是緣分,不是先來後到能解決的問題。
殷素素喝,阮繪雅就陪著她喝,直喝到癱在椅子上。
殷素素休息了沒一會兒就突然爬起來,捂著嘴跑了出去,寵唯一是唯一沒有喝酒的,就連忙跟出去照看。
“我沒事!”殷素素趴在牆邊吐完,胡亂擦了擦嘴,還不停地推開寵唯一,念叨道:“我真的沒事!”
她說著就是一個趔趄,寵唯一連忙拉住她,皺眉道:“你這還叫沒事,站好,我送你回去。”
“我還想喝!”殷素素眼神透亮,舌頭卻開始打結。
寵唯一吃力地架起她,道:“要喝咱回去喝,站好……!”
話還沒說完,她人就跟著往地上倒,寵唯一嚇了一跳,回身險險拉住,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拉起來。
“她沒事吧?!”跟著出來的文優一看兩人奇怪的姿勢連忙上前扶住,“殷素素喝醉了最沒酒品,下次決不讓她喝酒了,爛酒鬼!”
“她心裏難受,讓她喝一點也沒事。”寵唯一道:“她自己想醉,別人也攔不住。”
殷素素看上去是沒心沒肺的,但什麼事都記在心裏,她喜歡何昭年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不然阮繪雅也不會拚了命跟她一塊兒喝酒。
文優歎了口氣,感慨道:“喝醉了又能怎麼樣,明天早上醒過來還是一樣,還是要麵對。”
寵唯一默了片刻才道:“能忘記多久是多久吧!”
當初文優也是花了大力氣才漸漸離開裴亦庭,喜歡一個人哪兒那麼輕易,說忘就忘了。
把殷素素送回去之後,少不了挨了殷白澤兩記白眼,他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扛著殷素素就進門了,連句話都沒說。
文優莫名地笑起來,回頭瞧瞧寵唯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寵唯一聳聳肩,打趣道:“我看他們兩兄妹,不是嫁不出去就是娶不到老婆,總歸要禍害一個。”
文優拍拍她的肩膀,“最好禍害殷白澤!”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這才上了車子。
寵唯一身上的酒味自然瞞不過裴軾卿的鼻子,他剛一皺眉,寵唯一就連忙解釋道:“我沒喝,隻是沾了點味道。”
裴軾卿這才作罷,頓了頓又道:“東維送給你的那些東西我已經扔了。”
“扔了?”寵唯一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要扔了?”
“才放了幾天,裏麵就飄出來一股不明味道,熏得整個房子都有味兒,今天餘媽找了一上午才找到來源,就是你那個東西。”裴軾卿厭惡地道:“東維究竟送的是什麼東西給你,臭成那樣。”
寵唯一搖搖頭,拿回來之後她就隨便找個房間擱著了,也沒去看。
“應該不會是榴蓮吧!”她惡意地笑。
裴軾卿眉頭擰的更緊,鼻息之中仿佛還縈繞著那股味道,揮之不去。
“不管它了,”寵唯一拉著他坐到沙發上,道:“下周阮繪雅要訂婚,你有時間嗎?陪我一塊兒去吧!”
裴軾卿聞言有些歉意,“正要跟你說,明天我有點事要去l市,可能要十天才能回來。”
“十天?”寵唯一臉上明顯寫了失望,“要這麼久?”
裴軾卿抬手攏攏她的頭發,道:“我會盡量早點回來。”
想到接近半個月時間都不能見到他,寵唯一的好心情頓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些悶悶地道:“那到時候誰做我的男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