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拍到我的臉,車牌號也是模糊的,按道理這種情況,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拍攝者應該會拍得清楚一些,不至於這麼模糊。
算了,估計是小明星自己營銷自己,這種事情在娛樂圈也不是沒有過。
我收拾了一下電腦裏邊的資料,忽然發現,這裏邊居然存著以前在成叔手下工作時經手過的發梳,成叔死了之後,那把發梳被我拿走了,連帶著另外一些東西。
我沉默了一會兒,我記得最後發梳是我拿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放在木香堂裏。
不過木香堂雖然掛在網上出租,但是一直都沒有人聯係我,都是來問我賣不賣的,那麼好的鋪子,後來的分店當然是比不得,所以我是絕不肯賣的,當時買下來都是僥幸。
發梳……我皺了皺眉,我都快把發梳給忘了,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無所謂了。
木香堂裏邊已經沒有任何存貨了,這發梳我清理木香堂的時候也沒見到,也不知是不是在我的木香堂裏。
發梳就是一把簡簡單單的木梳,沒有什麼來頭,隻是木料比較難得,是黃楊木,年頭也不小了。
算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成叔那兒離開也差不多十年了,這東西也記不起在哪兒了。
我現在都記得成叔的樣子,瘦高瘦高的,跟竹竿似的。
又收拾了一下,已經三點多了,正準備睡覺,樓下又傳來碗碟碰撞的雜啦聲。
那隻小畜生又來了,我拿起拖鞋準備下去給它一拖鞋。
我按電燈開關按了很多次,燈沒亮,估計是燒了。黑暗中隻看到一雙藍光的眼睛一閃而過。
什麼鬼?
我緊皺著眉頭,上去拿了手機打開電筒再下來查看,什麼都沒有發現。
廚房的木窗大開。
我看了很久,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才回去睡覺。
又是同一個夢,六邊形的天,有紅色的東西滴下來泛起紅色的水紋。
開著窗睡覺,風吹得我腦袋有些疼。
二樓樓梯口被我放了風水簾子,此刻被風吹得翻飛。
才十點,沒有睡意隻好起來開門做生意。
喬阿姨見我開門,倒是嘖嘖幾聲。
“去旅遊回來了啊?”
我點點頭,一邊把遮陽的雨篷支起來。
“這段時間都是你男朋友幫你看店,怎麼最近幾天他也不來了?小夥子挺俊的。”
我有點驚訝,停下手中的活回頭看喬阿姨,問道:“最近他幫我開店?”
“對啊。”
“對了,喬阿姨,我家的貓在你那兒麼?”
喬阿姨一臉詫異,“沒有啊,你們又沒有托給我養。”
我心下生疑,我的貓去哪兒了?
“老板娘。”
我正沉思呢,冷不丁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一抬頭,又是那個學生,轉運符算不得便宜,這個小女孩倒是一直幫襯。
“你又要買轉運符了?”
“不是不是。”她連連搖頭,問道:“今天老板不在嗎?”
“我就是老板啊。”我說道。
“哦,”她有些尷尬地笑笑,不知小聲地說了句什麼,然後抬頭問:“那那個男的是你的店員?”
“我男友,你找他有事?”
“嗯,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對了,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她問道。
我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這樣啊……”女生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就走了。
“喬阿姨,最近這個姑娘都來麼?”
喬阿姨說道:“最近天天來,看到你們沒開門就走了。”
我點點頭。
於韋睿倒是一直在勸我幫一下陳姐 ,我三推四推就推了,不想理。
但是最近於韋睿又給我找了一個客戶,我說這於韋睿怎麼閑得這麼厲害,老師給我介紹客源,到底要幹嘛?
手機又響了,我有些不耐煩地拿出手機,卻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書曉,我是雅芳。”
雅芳,遙村那個?
“應該還沒把我忘記了吧?”
“沒,有什麼事嗎?”
“想跟你說一下姚光平的事情。”
那個男人,我皺了皺眉。
“什麼事?”
“出來談一下?我剛好有事到了溫城,順便出來敘個舊吧?啊?”
“好,我知道了。”
“景泰飯店201包間等你,還有一個人一起,你認識的。”
“好,什麼時候?”
“今晚八點。”
今晚八點,我跟雅芳,有話要說。
“老板,幫我裝些婚禮要置辦的東西。”一個略熟悉的女聲說道。
我掛了電話抬頭一看,這不是陳姐嗎?我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