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幹什麼,這些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等等……你說!監控器在楚立德被害之前還是好好的,楚立德死了以後才壞的對不對?!?”
費辰辰正處於煩躁的狀態,聽到阿誠的話平白升起一股子怒火,可是等他細想阿誠話的時候,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得到這一發現的費辰辰,無疑是找到了突破口,整個人都豁然開朗。
“是,因為之間我們隻注意到了監控是壞的,就以為是嫌犯作案以前破壞掉的,可是根本沒有注意到監控器是在楚立德死後才被人為破壞的。監控器裏麵的數據現在的確的查不到了,可是安寧療養院是一個海外華僑出資辦的,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所有事情都喜歡留有備份。而楚立德出事前的那段監控恐怕在那個人的手裏,我已經聯係了他,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應該可以查到真凶是誰了。”阿誠看著費辰辰說著,雖然明麵上已經裝的很淡定了,可是他心裏還是抑製不住的開心。他們已經追查這件事情這麼久了,如今終於快要真相大白了,他又豈會不開心。
“可我還是有點疑惑,既然凶手已經打算殺人了,又為什麼會忽視療養院裏這個監控漏區,這完全不像是一個老手的行為,倒像是一個新人做的。隻不過後來監控器的處理,又不得不讓人疑惑,這個人的能力,能在一瞬間讓整個大樓的監控係統都癱瘓,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的,能做到這個的國內的人基本也沒幾個。這件事情作案手法生疏而又熟練,看起來倒不像是一個人所為,像是有人先殺了人然後又一個人幫她善後一樣。”阿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此說,現如今恐怕隻有這個解釋說的過去了。
他一抬頭看到費辰辰打量的雙眼,想起自家總裁素來的疑心病,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連忙解釋替自己開脫。“當然了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胡亂想出來的,根本就不能說明當時是不是這麼個情況,或許那個凶手就喜歡這種冒險而又刺激的作案手法也說不定。”說完後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阿誠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費辰辰根本無暇理會阿誠的間歇性抽風,他剛剛看著阿誠,不過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讓費辰司一瞬間想到了,經過那個男人這麼一打岔現在又忘了。隻不過費辰司沒想到原來他們當初忽視的是這兒,當初隻顧著看監控器壞沒壞,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東西什麼時候壞的,現在想起來,當初可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忽略一個至關重要的證據。至於阿誠說的那些他不是沒有疑問,隻是一切疑問都得等到阿誠把證據拿回來以後才能知道。
“記住,那個人無論提什麼無理的條件都答應,前提是監控必須拿回來。”費辰司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著,忙活了這麼久,他第一次感覺到好累。
“是,總裁。”
阿誠領完命令就出去辦事了,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費辰司一眼,這才發現這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有了黑眼圈,要知道這男人可是最在意儀容的,平時衣服稍微有點皺褶都得發半天火,現在如此不在乎恐怕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唉,總裁這輩子恐怕是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其實楚昭雪他也見過幾麵,四年前去機場奉命去機場堵這個女人的還是自己。平心而論他覺得這女人就是長得清秀了些,再頂多就是眉眼之間讓人看起來舒服,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別的。真不知道總裁喜歡這女人的哪裏,而且一喜歡還是這麼久,阿誠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其中的原因恐怕隻有當事人才是最清楚的。
阿誠歎了口氣,女人啊,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而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到現在還沒有被這種可怕的東西盯上,說起來也未免讓人心酸了些。
傑森終於找到機會離開了,他根本沒有等到那場任務,肖年就將自己釋放了,肖年和肖家鬥了十多年,到頭來卻自己放棄了。對於這些事傑森也隻能歎息,畢竟這其中的道理,恐怕隻有肖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