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理事訕訕一笑,拿捏出一副自嘲的神情道:“散修?唉!說起散修,華夏大地剛開始修行的時候,誰人又不是散修呢?甚至,令師尊天虛聖人當年也是一介散修,哪怕是現在也隻收了你們三名弟子,說到底也還是散修。而天底下散修千差萬別,我這算是給散修圈子丟人了。”
陳江河點了點頭,岔開話題道:“好吧!就算是王道友你說得在理,不過今日我想你也不是來和我敘舊的。我聽我師尊說,今日天虛穀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要我們三位師兄弟到這裏來迎接,以示敬重。可這會那位前輩高人為何沒有和你們同來?難道是他的行程出現了什麼岔子麼?”
“咳咳!”
王理事尷尬的咳了咳,沒想到林雲居然被陳江河給無視了,頓時急忙拉過林雲來,對陳江河介紹和解釋道:“這位道友乃是林雲,正是天虛聖人電話中要我請過來見麵之人。”
“什麼?嗬嗬……”
上下打量了林雲一眼,窺破了他的修為氣息之後,陳江河頓時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道:“我師尊他居然要鄭重其事的請一名渡劫期上門?王理事,你會不會是誤會了我師尊的意思,搞錯了?說不定,他這次請的另有其人呢!”
王理事現如今對林雲那可是崇拜的五體投地,一看陳江河這是看不起林雲,他頓時麵沉如水,十分不滿的道:“陳道友,這位林道友的確隻是渡劫期修士,但天虛聖人既然請他過來了,肯定是有請他的理由的,你不至於這麼不給麵子,直接出言嘲諷吧?”
“哈哈!王道友,你說話可真逗,真不知你這一把年紀是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陳江河看上去就是姿態高傲,應當還沒有真的生氣,他說完上述話又補充道:“我師尊他乃是聖人中期,就算是要交什麼朋友,那也隻會結交輩分實力差不多的人。你說這位林先生他就是我師尊要見的人,這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的。畢竟,他身無長物,沒什麼可值得我師尊巴結的。”
連番被一個不認識的人埋汰,林雲至今沒有明顯的發火,已經是他涵養驚人了,也不可能屢次三番的讓人奚落而不反擊。
他頓時向前一步,盯著陳江河嘲諷道:“陳道友這麼說,未免對令師尊太過不敬了吧?什麼巴結不巴結的?聽上去,還給人覺得你師尊是勢利小人呢!”
“你……放肆!我們大乘期說話,有你一個渡劫期插話的份嗎?若不是你是王道友帶來的,僅僅憑著你剛才的話,我就可以打得你跪地道歉!”
陳江河說著又道:“現在,我想你應當為你剛剛的言論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林雲撇撇嘴道:“我說的是合理的揣測,是根據你的說辭推導而來。如果我有什麼錯的話,錯不在我,而是在你!我看你才應當對你師尊負荊請罪去,而不是來這裏嘲諷我。”
陳江河本來就對林雲觀感不好,此時一聽他的話,頓時心態炸裂,氣呼呼的盯著王理事問道:“王道友,人是你帶來的,這小子嘴賤的很,現在我想抽他,你有沒有意見?”
“呃,這個……”
王理事不清楚林雲的態度怎麼樣,害怕冒然表態引得林雲不喜,頓時為難的看向林雲,希望他想怎麼做就怎麼說,不要讓自己為難才好。
林雲微微一笑,搖了搖道:“不妨事,想教訓我的人多了,但他們都是铩羽而歸!現在,也不差這一個。不然,我也不會活蹦亂跳的活到現在,而且還活的比很多人都滋潤、精彩!”
終於沒自己什麼事了,王理事頓時輕鬆不少,但臉上還拿捏出為難的表情道:“唉!既然老弟是這麼想的,那我就退到一旁觀戰吧!”
見王理事逃也似的往附近飛去,陳江河頓時看向林雲,傲然道:“姓林的,你我實力差距太大,我都懶得和你動手!現在我就站在這裏讓你進攻五分鍾,如果五分鍾後你仍然碰不到我,那就算你輸了!然後,我的要求也不過分,你認認真真的跪下來對我磕幾個頭,給你剛才的話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