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就是那個人,他打了三師弟和大師兄不說,甚至還把大師兄弄得神誌不清的跪在地上,這對我們天虛穀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除了天虛穀後,段天虛的二弟子頓時指著林雲,對段天虛彙報著剛剛的情況。
不過,其中一些事情他是不會如實說的,他隻會什麼對自己師兄弟三人有利,就撿著什麼說。
“哼!說清楚點,那邊一老一年輕,到底是哪個人將你大師兄弄的跪在地上的?”
段天虛說著有擺了擺手道:“不過算了,他們是一起來的,那待會就一起收拾,這其中肯定不會有什麼無辜之人。如果有的話,那是他的命!”
段天虛別看和王理事交往很久了,但基本上都是電話聯係,直接見麵這次才有的事情。是以,王理事不說明來意,他根本就不認識他。
林雲眼看是要破罐子破摔,但王理事可不想陪著他玉碎,頓時呼喊著忙不迭的衝上去,苦笑一聲道:“段前輩,請聽我解釋,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一場誤會!”
段天虛在教訓敵人之前,是想著先將自己徒弟解脫的,突然見到王理事瘋狗一般的衝過來,居然是想要解釋誤會,他頓時皺了皺眉,眼神冷冷的盯著王理事笑問道:“誤會?是不是誤會我會問我的徒兒們。至於你,你到底是誰?現在改說明來意了吧?”
“咳咳。”
王理事咳了咳,解釋道:“我就是修真理事會的王奎中,之前已經好幾次和段前輩電話聯係了。而且,我雖然沒見過段前輩,但是段前輩曾經派弟子們和我多有交集,我們說起來也算是老熟人了。這次的誤會,段前輩一定要聽我說一說。”
“好,既然你說是誤會,那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說說看。不過,你別想著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後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們應當拿出什麼樣的態度和賠償出來,或者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一切都還沒有定數。”
段天虛說著又道:“不過,現在嘛!我要給我徒兒解脫,你不要過來礙事。就在這裏乖乖站著,等我過來問責!”
“好好好!段前輩請先忙您的事情。”
王理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臉上陪著這輩子都沒有過的笑容,心底裏早就將林雲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林雲對付陳江河的手段,段天虛此前尚未接觸過。不過不管是什麼手段,在他看來隻要是實力低於他的人弄出來的,自然就不難解除。
見到師尊過來,小徒兒吳承勵頓時帶著哭腔的說道:“師尊,你終於來了,快點來看看大師兄,他現在似乎心智不能自主,一直都在這裏跪著,口中還念叨著讓人饒恕的話,實在是急壞我了。”
段天虛見小徒弟憂心忡忡的樣子,頓時慈愛的點了點頭道:“承勵你不要慌,雕蟲小技,師尊輕易可以幫助你大師兄化解。等這裏的事情完了之後,我自然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聲音落下,段天虛打出一道法訣,連同神念一道進入到大徒弟陳江河的識海中,試圖想要用蠻力驅散林雲留在陳江河識海中的精神力量。
然而當他的法力接近林雲的精神能量團之時,他卻突然皺了皺眉的停下了魯莽的舉動。因為,他發現這精神能量團也不簡單,它居然是一個結構精妙的精神擾亂和控製禁製,如果貿然下手,有可能對自己的徒弟識海產生不可逆轉的傷害。
林雲也不想事情鬧到不可收拾,見他稍微停了下來,就不失時機的警告道:“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我的精神禁製,聖賢都解不開,慢說是你一尊聖人。”
段天虛聞言,雙目微眯著的看向林雲問道:“這禁製是閣下弄出來的?”
林雲點了點頭道:“沒錯,這禁製是我弄出來的,之前你這徒弟幾次三番出言不遜,羞辱了我,我這是給他一點教訓。”
段天虛輕笑一聲,尋思著道:“嗯,看來你應當就是那個要見我的林雲了吧?你說這禁製,就連聖賢也解不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雖然我承認,你這禁製有點精妙,但是隻要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卻是能夠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