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隻是個覺得啟明哥哥你太優秀，這些小事情還是讓我自己來吧。”陶盞拿起手巾自己係著一個結，抬起頭，正好遇上母親失望的臉，立刻重新坐起身來。
趙啟明覺得奇怪，扭頭看到陶盞的母親站在身後的柱子不遠處，立刻就明白過來，重新幫陶盞穿好鞋子。
“盞盞，不要這麼累，你還是個小姑娘。”
陶盞緊緊抓住衣角，抬起頭露出笑容：“啟明哥哥也是，我不想跳舞了，坐在這裏聊聊天吧。對了啟明哥哥，上次我見過的那個女孩，你在日本沒有找到她嗎，這麼快就回了國？我跟媽媽說你要晚幾天，我媽媽倒是蠻開心的樣子。”
趙啟明揉揉陶盞的頭，像是對待小妹妹一樣親昵：“沒有，但是見到她很好就已經放心了，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
陶盞搖搖頭，指著幾位在談論事情的女人：“他們是不是在談論我，還是說在羨慕我？你看那裏，那個男子盯著身後的女子，是不是有話要說，卻說不出口？啟明哥哥，我想要說的是，一人隻有一次的機會，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一人隻有一次的機會……”你可知我錯過了什麼？
被綁架的時候，記憶之中閃現的畫麵，那個穿著軍裝渾身是血的將軍，她的眼睛明亮如同刀子一般，凜冽的刀鋒刺痛心髒的感覺，還有他挽起長弓將她殺死的時候……這是不能原諒的錯誤。
“你一直生活在國外，知不知道中國古代的故事，古時候的國家交戰，也如同我們現在的商場戰爭。你們和我們就算是兩個國家，如果我吞並了你們，還將你的父母一並處置，致使你們破產，你會如何去做？”
陶盞說不出話來，“我我……我”了半天。
趙啟明歎了一聲氣，揉揉陶盞的頭：“有太多不能原諒的事情，何況我與她跨越了生死時長。”
陶盞以為他說的是程沐瑤在日本遇到地震的事情，也學著趙啟明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小聲道：“一切都會過去的，時間會讓兩個犯了錯的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重歸於好。”
這幾天程沐瑤一直忙著簽訂單子，江珊一走，她手下別的單子也臨時趕製了出來，還有其它一些被更改的文件，這要是拿出去了，虧空可就不止幾百萬的事情，隻能重新整理了一番，把消耗降到了最低。
鳳城的那幾家公司估計是不準備再與萬啟合作，倒也省掉一些麻煩。股份遲早要抽取掉，程沐瑤安排了上次的小職工，交給審計部門去做這件事情。
小王現在已經升了成為部門經理，給程沐瑤身邊安排了一個新的小助理，蘇琪。
蘇琪實習期沒有過，程沐瑤選用她的時候還考慮了一會兒，看著小王發過來蘇琪的資料，有過三年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