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瑤這才知道,對方就是進來新封的太子少傅,自己母後說這是安知姨母的兒子。葉氏安知女為薑國做出了貢獻,遠赴仇國去和親,無論怎麼說都是要尊敬的。
“許日不見,公主殿下還是如此冒冒失失。”
“許久不見,少傅大人這次倒是學聰明了,不掛玉佩在身上,小心本公主再給你的玉佩上做一個豁口子。”
程沐瑤一說完,自己的弟弟就扯著她的衣袖,示意自己快別說了。
程沐瑤想起自己的阿弟這麼小,就被這個少傅安排的妥妥當當,三天一小抄,五天一大抄。
“你別怕,阿姐給你出氣。”這話一出,程沐瑤就感覺自己身後的影子,程沐瑤一轉頭,漸漸到自己的父皇站在身後,心裏大喊不妙,果不其然,當天就被罰和自己的弟弟一起抄寫竹簡。
程沐瑤後來知道那個玉佩的重要性,是他親手交到她的手裏。
安知姨母在嫁到仇國的時候體弱多病,後來生下他,身子已經不比從前,年老的國君逝世,換了他的大哥登基。
新王登基,必要斬斷從前的牽連,他們的王兄要麼是有了封地,要麼就是生了大病,交出大權,葉氏安知女知c8da4e19道自己的兒子也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提議他遠去薑國,重歸故土,身上沒有好帶的東西,隻有一塊潔白圓潤的玉佩放在身上。
這塊玉佩就是這麼得來的,程沐瑤靜靜的看著玉佩,豁口永遠的留在了上麵,她才知那日犯了什麼樣的錯誤。
……
程沐瑤報了警,周維也隻拘留了幾個人,拘留幾天就放走意思意思,程沐瑤拿著玉佩的碎片,百無聊賴的放在桌子上拚接。
一塊、兩塊、三塊……好像中間缺了幾塊,趙啟明站著看著她,從口袋裏掏出走的時候攥在手裏的碎塊。
程沐瑤接過來,二人也不說話。
她拿著一旁的膠水均勻塗抹在玉佩身上,終於有了個樣子,輕輕拿起來,在手上晃了晃,“啪”的一聲,玉佩從上麵穿著的流蘇繩子掉下來,粘好的玉佩又四分五裂開來。
久久,趙啟明才道:“玉石經過時間的打磨,質料早已改變,就連著那個豁口都應該是泛著枯黃的顏色,你手上拿著的是仿造的。”
“趙先生是玉石大家,品鑒這石頭總有一絕,是仿造的就是仿造的吧,你說出來倒是讓我覺得是一場無疾而終的空歡喜。”程沐瑤將碎塊在手裏麵握緊,也不管是否已經幹了,粘的一手黏膩。
這件事情的主謀推給了陳奕偉,喝酒鬧事的也是他,動手打人的也是他,程沐瑤覺得這樣做很滿意,罰款也交的高興。
周維走過來:“你都快成了警局裏麵的釘子戶了。”
“是麼?我來這麼多次,要是我身上沒有萬啟,說不定都過來你們這裏做警察了。”她揉揉發痛的胳膊,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去健身房,現在還是先趕緊搬家才行。
事情都已經說清楚,沒有出錯的人,過了一小會兒就被放走了,倒是陳奕偉現在還醉醺醺的,抓住一個小警員的衣領子一陣痛罵,之後抬手又打了小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