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盞看著陶母塞給自己的紙條,內心氣憤不平,她的老師從來沒這麼教過她,要做什麼該做什麼她都不能有意見,即使啟明哥哥會幫助這麼軟弱的自己,可是……她越發覺得自己是一個傀儡。
“一個人嗎?”一杯紅酒遞到了陶盞的麵前。
對方挑眉輕笑,見陶盞拒絕了紅酒,那人輕輕咳了一聲:“其實紅酒讓人喝醉的成分很少,而且味道也不錯,有機會品嚐一下也不錯。”
陶盞抬起頭,看著對方。
他比陶盞高很多,跟啟明哥哥差不多大樣子,一臉笑意,還長著一雙桃花眼,好像是趙啟明的一個親戚,叫什麼來著。
“謝謝了。”陶盞靜靜說道,手上接過來酒杯。
“承哥兒?走啊幹嘛呢,這是……哦盞盞小姐。”趙無雙走過前,拉著那個叫承哥兒的,衝著她點頭微笑,陶盞禮貌的回應點頭。
“走啊,你看你把別人整的那麼拘謹,聽說你叫陶盞,很不錯的名字。”趙承揮一揮手,跟著趙無雙下了樓,二人都是趙啟明的親戚,算是表兄和表弟,聽說是以前南沽市的人。
陶盞望著樓下歡快談論的人,又瞧了一眼自己,真是羨慕他們,要是自己也是個男孩子,是不是也就不軟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場子裏麵的人還在大聲歡笑,談論著他們的事情。即使麵對女兒要訂婚的宴會,陶父陶母臉上的表情也很平淡,真不愧是能夠成為夫妻的人,估計在場的人,除了蔣徐英之外,剩下的人都會覺得有一些微微的別扭。
一曲鋼琴曲子完畢之後,一個身著華麗高定禮服的女孩子悄悄地走上了鋼琴的一旁,每到這個時候,她就要顯擺自己的技藝。
陶父陶母眼瞅著在場人將視線都投到了那個女孩子身上,心生不悅,明明自己的女兒才是這裏的女主角,可不能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給擋住風頭。
陶母轉過身來,衝著趴在椅子休息的人招手:“盞盞,快下來。”
陶盞的額頭發冒出來一滴冷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早上醒來的時候,腹部絞痛,但是那個時候沒有在意,沒想到到了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就開始掉鏈子,痛得她十分的不舒服,而這個時候陶母又喊她下去……
“你可以不過去的。”趙承不知什麼時候轉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些白色的止痛藥片。
“額……這個是我姐姐的,她今天身體剛好不舒服,而且衣服的口袋不方便攜帶這種藥片,我瞧見你的時候覺得你也應該是這種情況,如果你不需要的話,我就收回去了。”
趙承瞧見陶盞一把拿過來,就著果汁咽了下去,“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覺得很為難的話,可以不過去的。”
陶盞苦笑著搖搖頭:“你永遠也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樣的女孩子,或許你們覺得可以的事情,對於我而言都是奢侈。”
別人什麼都不懂,他們都覺得她小,可是子非魚,焉知魚知不知子之樂呢?
女子表演曲子完畢之後,陶盞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