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言頓了頓,再次開口,“流白,我救你已經盡了力,若是因為你跪在這裏,出了什麼問題,日後,別來找本宮,本宮不會接待,如此對自己不不責任的病人。”
說完,秦月言進了房間,綠蕪想要跟進去,卻被秦月言阻攔了,回過頭去,看了看不遠處的三號,不知如何是好,三號衝著綠蕪搖了搖頭,示意綠蕪按照秦月言的意思做,畢竟,秦月言現在,需要的是自己冷靜待一會兒。
綠蕪隻好站在門口,看見秦月言進屋,關上門,然後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流白和離歌二人,歎了口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們一定讓小姐很失望,很難過,否則小姐不會這樣的。”
說完,綠蕪便衝著他們兩個搖了搖頭,然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聽了綠蕪的話,流白和離歌心中更加擔憂了,彼此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
“我勸你們啊,還是不要再在這裏跪著了,秦月言的性子,我們雖然不是十分了解,但也是知道一二的,你們跪在這裏,不但是無濟於事,反而有可能會讓秦月言更加生氣,解鈴還須係鈴人,誰惹的事,誰來解決,最合適不過了。”錦令看著跪在地上的離歌和流白,難得的正常的說了幾句話,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原因,就是想要幫助一下燕赤良和秦月言二人罷了。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件事情,我算是知道的比較清楚的,當初若不是我,拚了命的保護小姐,若不是小姐自身機智,恐怕現在早已曝屍荒野了,小姐有多麼努力的生活,大家心中都明白,出了這樣的事情,讓自己差點丟了命,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三號這話,也是有想要幫助的意思。
錦令和三號的話說完,流白和離歌也明白了,二人相視過後,紛紛起身,然後對著三號和錦令說道,“謝過二位!”
待三號和錦令點過頭之後,離歌便攙扶著流白,急匆匆的朝著燕赤良那裏去了。
見二人走了,錦令和三號互相拍了拍肩膀然後朝著各自的房間走去,三號先到達房間,一打開房門,三號看著地上的信封愣住了,信封上什麼也沒有寫,但是三號卻很清楚,這信是誰送來的。
錦令看見三號站在門口看著地上發愣,便知道,一定是有了什麼事情,於是順著三號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地上那封信,再看看三號的反應,立刻明白了什麼,於是上前,拍了拍三號的肩膀,然後輕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便離開了。
三號被錦令這麼一拍,也緩過了神,回頭看去,隻見錦令的背影,抿了抿嘴唇,然後彎下身子,拿起了地上的信,拆開。
當看見心中內容和字跡之時,三號的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既然自己的主子在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還有餘力來送信,就證明,、他沒有什麼大礙了,自己也就放心了。
可是,這信中,竟然要自己不擇手段的完成任務,拿到木盒,甚至,到了可以傷害……傷害秦月言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