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周耀宗開始核算資產了。”
“看來這老小子是真的慫了,前幾天還敢和東哥叫板,誰知程爺一句話,他就乖乖俯首了。”
“程爺還是牛逼啊,本來以為周耀宗和任向東硬碰硬是有什麼依仗呢,原來還是軟蛋一個。”
“交出一半資產,恐怕從今往後,周耀宗要一蹶不振了啊。”
圈子裏聽說這個消息後,全都是嘲諷周耀宗的。
當初敢對任向東下手,怕是就早已注定是這樣的結果了。
更有甚者,聯想到周耀宗還得給任向東下跪求饒,更是把周耀宗直接鄙視到了塵埃裏了。
混江湖的,沒有點骨氣,自然會被人瞧不起。
一連幾日,周耀宗旗下的各大會所,都是蘇河市地下勢力其他幫派的人來惹事的。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
眼看著周耀宗就要垮台了,以前和他有過節或者因為周耀宗崛起而眼紅之人,無不落井下石,趁機打壓他。
周耀宗卻在夜無忌的授意下,對於這種騎在他頭上的人視而不見,隻是派手下默默的把這些人記錄在了一個名單之上。
就連周耀宗的小弟都看不下去了。
夜歌夜總會。
一個心腹一臉不爽的說道。
“耀哥,這夥人這麼過分,您真不打算出手嗎?”
周耀宗卻神秘一笑道。
“大哥前幾日剛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叫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今日對我落井下石的家夥,再讓他們蹦躂幾天好了。”
周耀宗說話時,哪裏有絲毫認慫的模樣,反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不過在外界,城西耀哥的地位一落千丈。
另外一邊,程爺得知這個消息後,開懷大笑。
“哈哈,還算姓周的家夥識趣,三天內,不來給東子下跪,我就親手敲斷他雙腿!”
然而。
當第三日,本該是周耀宗親自登門給任向東道歉的日子,周耀宗卻始終未曾出現。
周耀宗這明顯就是沒把程爺的話放在眼裏。
程瑞峰怒了。
周耀宗敢違背他的意思,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周耀宗,你這個王八蛋,把老子的話當空氣?知道後果嗎?”
程爺目光泛著寒意。
既然這家夥不識好歹,那程爺隻能親自動手了。
“來人,傳我命令,召集兄弟。我要親自會會姓周的家夥。”
程爺說話時,殺氣凜然。
可誰知,就在這時,忽然間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到了程瑞峰麵前說道。
“程爺,大事不好了,有人打上門了。”
“嗯?”程爺虎目圓睜。
“對方是什麼來頭,來了多少人?”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身份,對方好像隻有……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程爺冷笑一聲,全然沒有放在心上道:“哪特麼的愣頭青,一個人就敢闖老子的大本營?把那小雜碎廢了。”
小弟眼神帶著幾分惶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我的命令,你沒聽到?”程爺有點不爽,區區一個人,還不好解決嗎?
“不用費勁了,你外麵的小弟都已經被我解決了。”
這時,一道聲音忽然自門口處傳來。
就見一個一臉淡漠,麵如刀削的男子赫然出現在了門口。
程爺目光猛然一凝道。
“你小子是什麼人?”
麵對一臉凶相的程瑞峰,夜無忌閑庭信步的走入屋內,大喇喇的坐在了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從容不迫的說道。
“這你要問問任向東了。”
程爺猛然從座椅上驚坐起,失聲說道。
“就是你,對東子下的狠手?”
說話時,程爺已然掩飾不住自己心中的殺意了。
一個打手,就敢如此囂張?
踏踏踏。
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就見十幾個壯漢湧入到了屋內。
這群人,是程爺的貼身保鏢,個頂個的高手。
十幾人,皆一臉肅殺。
眼中更是精芒綻綻,明顯都是練家子。
不僅如此,屋外還有三名槍手,早已準備好了武器,萬不得已之時,他們便會衝入屋內將對手直接擊殺。
“沒錯,任向東就是我親手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