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錯了。”慕容玨漫不經心的道:“我說的是,讓你收她為徒,師父苦心鑽研靈根心法,那女人的雙靈根,可以代替我,做你的試驗品。砦”
孟紫幽:“……”
“這……”蘇海有些猶豫,看了看孟紫幽,歎息道:“老子本來就是想收孟丫頭為徒的,可不是做試驗品,反正你小子也做了四年的試驗品了,再繼續做下去也無妨!”
“什麼叫無妨啊。”慕容玨將茶杯丟開,頗為不爽道:“每一次修煉都在鬼門關走上一遭,再這樣下去,本公子早晚被你這老頭整死不可!”
“你這臭小子!”蘇海氣得臉黑,罵道:“要不是為師!你小子……”
“要不是你這老頭,本公子現在還在紅樓裏,醉臥美人膝呢。”慕容玨嗤笑著接口鰥。
蘇海:“……”
“蘇兄,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到底是比還是不比啊?”
莫遠山有些不耐煩了,這是比試還是聊天呢!把他給在邊上晾了半天了!
“比!”蘇海一拍桌子,斜了慕容玨一眼:“臭小子!去!讓你莫叔叔好好開開眼!”
“弟子遵命。”慕容玨現在應得倒是爽快,隻是倚靠著椅背,一派懶散的不屑模樣,更像是對楊致遠的挑釁。
楊致遠臉色一沉,本來他還不想和慕容玨鬥法,免得說他欺負人,現在他還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狂妄的小子了!
“請!”楊致遠站起身來,一拍儲物袋,祭出一把金色的頂級凡器。
楊致遠是土靈根,手裏的法寶乃是一雙龐大重錘,是前幾日莫遠山煉出來,送給楊致遠做新婚禮物的。
楊致遠屬於高大的類型,此刻拿出重錘,手臂的肌肉都高高的鼓了起來,甚是強壯可觀。
這人好有力量啊!孟紫幽玩味的瞧了鳳棲一眼,卻見鳳棲不感興趣的提著茶壺,淡定斟茶。
孟紫幽不由暗歎了口氣,看來,楊致遠這個鐵錚錚的硬漢,沒能打動鳳棲的芳心啊……
正想著,楊致遠已經走了席位,步伐穩健,雙目卻陰沉沉的盯著他的對手,慕容玨。
而慕容玨,此刻正無聊的捏著紫色長袖,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這才慢騰騰的站起身來。
“嗯,開始吧。”慕容玨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懶洋洋的操起了雙臂。
眾人:“……”
“死到臨頭還這麼狂!”柯曉靈諷刺的哼了一聲:“等楊大師兄把他的門牙打掉!看他還能怎麼臭美!”
“……”孟紫幽無語,打掉門牙就行了?怎麼著也該打爆頭吧?
每個人思想各異,有怒,有喜,但誰都不會比楊致遠更生氣。
奈何楊致遠這人不善言辭,唯有氣得臉色黑如鍋底,本想承讓一番,卻搶先舉起了雙錘動手。
“啪”的一聲,楊致遠才聚集靈力,就被一盞忽然橫空飛來的青花瓷酒壺,準確的擊中手腕。
楊致遠皮糙肉厚,沒有受到損傷,但那酒壺卻四分五裂的碎裂,酒香四溢,酒水撒了滿地。
眾人都向出手之人看去,隻見陸莎端著空空的托盤走來,溫婉的麵容含著些微的尷尬。
“抱歉,晚輩剛才不小心滑了一下,打攪各位雅興了,實在對不住。”
陸莎對楊致遠和慕容玨歉意的點了點頭,在看向楊致遠的時候,眼睛眨了兩下,似乎帶著某種暗示。
楊致遠是比較孤僻內向,但並不笨,而且和陸莎乃是青梅竹馬,多少也有一些心有靈犀,一點即透。
經過陸莎這一提醒,便冷靜了下來,想著的確不該搶先出手,輸了丟人,贏了也不光彩。
“慕容道友是客人,你先請。”楊致遠想通原因,朝慕容玨謙遜的拱手,禮讓道。
慕容玨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瞟了一眼楊致遠身後的陸莎,閉上眼,陶醉的深吸了口氣。
“唉,可惜了十一年的陳年美酒,可惜……”
慕容玨很是惋惜,陸莎微笑著道:“慕容公子不必可惜,我釀了整整十壇,現在就去全都搬來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