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馨微微一笑說:“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受涼了,喉嚨有些不舒服……”
司馬齊勉強笑了一下說:“於老師,今天好歹我也是東道主,就給我一個麵子好了,這麼多老師看著呢。”
這時候,沐天佑又笑嗬嗬的站了起來說:“哎呀,可馨姐確實喉嚨不舒服嘛,司馬校長你就紳士一點吧,這樣好了我替可馨姐唱首歌給諸位老師助助興好了。”
司馬齊當時的念頭恨不得把沐天佑掐死才好,看著他的笑容司馬齊有一種吐血的憋屈感覺,但是沐天佑已經一個“紳士”的大帽子蓋了過來,他要是強行要求於可馨合唱就落了下成。
況且於可馨可是市委書記千金,不是自己可以隨便得罪的。
司馬齊暗自咬牙,臉上肌肉抖了抖露出笑容說:“那好吧,就讓我們聽聽木天同學的歌吧,希望不要太難聽才好。”
沐天佑微笑的接過話筒,親自去點了一首歌,悠揚的樂曲聲響起,竟然是一首經典的英文老歌《加州旅館》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行駛在昏黑的荒漠公路上,
ance,抬頭遙望遠方,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我看到微弱的燈光。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he doorway;她站在門口那兒招呼我
那經典的吉他聲悠揚的回蕩在整個包廂裏,沐天佑略帶滄桑卻又充滿了桀驁不馴的英文歌聲,完全演繹出了這首經典之作的底蘊!仿佛把眾人帶到了憂傷與迷惘的美堅國上世紀70年代。
包廂裏所有老師都靜靜的凝聽著這首經典歌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少年居然可以把這首老歌蒼涼不遜的韻味表達得如此完美。
就連於可馨都吃驚的看著沐天佑,美眸中透出欣喜的神采。
一曲歌畢,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有一個音樂女老師還激動得跑上台去,擁抱了一下沐天佑,場中的氣氛達到了**。
司馬齊已經到了快要吐血的境地,他嫉妒和仇恨的火焰已經讓他幾乎要喪失理智了,他強自扭曲的笑著走到沐天佑麵前,拿了兩瓶皇家禮炮說:“唱得太好了,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我們就應該這樣盡情的釋放,你是學生平常也沒有什麼機會喝酒,既然這皇家禮炮是你點的,不如我們兩個幹了它吧!”
於可馨感覺到司馬齊有些惱羞成怒了,她正準備站起來解圍,沐天佑用一個輕輕的眼神阻止了她。
“司馬校長不但學問好,原來酒量也很好啊,既然今天大家開心,那麼我們就盡情狂歡一下,學生我先幹為敬了!”沐天佑微笑著拿起酒瓶,仰頭就開始喝了起來。
在眾人的驚歎聲和叫好聲中,沐天佑一口氣喝幹了皇家禮炮裏所有的酒,輕輕翻轉過酒瓶,往地上揚了揚說:“司馬校長,到你了!”
司馬齊鐵青著臉,他的大腦已經因為憤怒而停止運轉了,也同樣揚起脖子開始狂灌起來!
沐天佑微笑著看著他,一瓶皇家禮炮可不是那麼容易喝下去的,沐天佑是變喝邊用元氣將酒精化解了,別說是喝一瓶,就是喝十瓶也沒有關係。
而司馬齊還沒喝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就有些麵色難看起來。
“司馬校長,如果你喝不掉就不要勉強了,我讓讓你也沒有什麼關係的。”沐天佑輕笑著說。
這麼說,司馬齊的臉拉不下來了,要求拚酒的是自己,喝酒在男人看來是一件關乎到臉麵的事情,如果自己就這麼向這個小子認輸了,司馬齊覺得那羞辱就又深了一層。
他咬了咬牙,繼續硬忍著往肚子裏灌酒,直到灌進去三分之二,他隻覺得胸口灼熱無比,胃裏翻江倒海!突然“哇!”的一聲,當場井噴起來。
沐天佑輕巧巧的避開,那穢物吐滿了地毯,酸臭的味道讓不少女老師捂住了鼻子。
司馬齊隻感覺天旋地轉,酒勁上湧之後,他整個人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神智不醒了。
沐天佑微微笑了笑,今天隻是小作懲戒,如果他不知難而退,下次可就沒有這麼輕易放過他了。
沐天佑看了看有些彷徨的眾人,今天他們其實心裏知道司馬齊是借機會來向於可馨示好的,但是沒有想到半途殺出個沐天佑,把司馬校長給完全的打敗了。
一個青年才俊的副校長竟然被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學生玩弄在股掌之上,這讓眾人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諸位老師,司馬校長喝多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我請大家吃夜宵吧。”沐天佑微笑著說。
眾人看了看已經狼藉一片的地麵,加上剛才司馬齊井噴的惡心樣子,確實已經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性質。
一些人告辭回家,另外一些和於可馨關係比較好的老師一起擁簇著沐天佑和於可馨出門去吃夜宵。
沐天佑回過頭,看了看幾個想拍司馬齊馬屁的老師,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老師們要留在這裏,萬一司馬校長醒不過來,這十幾萬的單誰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