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舊東西不值錢,不用什麼賠償了,隻是小女子我喜歡這裏,還請平叔行個方便。”嵐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說。
“嗬嗬,天星會雖然現在不如以前了,但是還不至於窮成這樣,該賠償的一分都不會少。”平叔笑著說。
“平叔的威名小女子從小就聽說過,一點小誤會說開就行了,這裏我本來就想重新裝修,舊裝潢我自己也要砸的,如果收這個錢,就顯得我小氣了。”嵐姐淡淡的說。
“哦?聽起來,美女你也是道上的?”平叔驚奇的問。
“家父洛河金爺,常聽父親提起過平叔,說道上論仗義談起平叔都要豎起大拇指的。”嵐姐說。
“哈哈,原來是故人之後,來來來,這要喝上一杯。”平叔大笑著說著和嵐姐幹了一杯。
三人又聊了一會,最後定下這裏讓給嵐姐開酒吧,不再會有任何人來搗亂,賠償什麼的也就免了。
事情解決得這麼順利倒是大大出乎沐天佑的意料之外,天星會畢竟是北都的老牌大幫,如果鐵了心要在這裏幹仗,那麼酒吧是肯定開不成了。
沐天佑總不能剛來北都就單槍匹馬滅了一個大幫會,這樣太引人注意了,各修真家族想不關注都不可能了,畢竟這裏盤根錯節的勢力很多。
處理完了天星會的事情,嵐姐在北都的酒吧總算是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裝潢了,沐天佑出資準備把這裏打造成北都現在最豪華高端的夜場。
他幾個星期沒有去學校,卻意外的接到了周卉的電話,這個梳著麻花辮的小學姐是學生會的成員,有沐天佑的資料。
她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沐天佑才聽明白,原來水木大學的傳統新生入學,學生會都會組織一場新生歡迎舞會。
這種活動都是方便學長泡學妹,學弟追學姐的,不過也算能讓一群原來隻知道埋頭填鴨苦讀的高中生學習一下社交。
沐天佑作為剛入學就出了幾次風頭的新生,加上外形帥氣,被一群如饑似渴的學姐們盯上,鼓動著周卉去約沐天佑參加,畢竟隻有周卉算和沐天佑認識。
周卉抵擋不住,隻好硬著頭皮去找沐天佑,才發現這個家夥居然一個多星期都沒有來過學校,無奈之下隻好打電話。
這種學生時代的活動,沐天佑本來是沒有興趣參加的,但是想到宮琉璃不知道氣消了沒有,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她消消氣也不錯,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沒有想到的是,宮琉璃請假回洛河去處理家族生意去了。
“聯盛的翡翠交易中心就快要裝潢結束了,你又懶得管,不全部得我去處理麼?”宮琉璃沒好氣的說,“至於什麼新生舞會的,你就自己去吧,還可以多泡幾個學姐!”
“哪能啊,我至於嗎……上次已經解釋過了啊。”沐天佑無辜的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噗嗤笑了出來,宮琉璃說:“行啦,別裝可憐了,我沒那麼小氣,能隨便就被搶走的男人,送給我也不要的,你放心好了,我沒放在心上,我現在是家族掌門人了,壓力真的很大很多事情要處理,以後恐怕是沒什麼時間學習了。”
“沒事的,你放心好了,等我們的翡翠生意正式做起來以後,一切都很快會步入正軌的,”沐天佑說,“我最近在北都也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在北都也弄個大的交易中心,畢竟這裏是中心城市。”
“你還真是雄心壯誌啊……好了,不說了我要去開會了……”宮琉璃說。
宮琉璃作為宮家正式的董事長,她現在確實壓力很大,畢竟她隻是個十九歲的小女孩而已,不過宮琉璃對於家族的事業責任心很大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沐天佑現在也不好過多打擾她。
宮琉璃不去,沐天佑倒一時沒了主意,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就要言出必行,這和是不是修真者沒有關係,這是做人的原則。
沐天佑想了想,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周卉,邀請她作為自己參加舞會的舞伴,讓這個有些內向口吃的小女孩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這個純純的小學姐,沐天佑還是挺有好感的。
舞會是在水木大學的多功能廳舉行的,當天晚上吸引了大批的新入學學生和一些學長參加,對於剛剛入學的新生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體驗,長期的學業壓力下終於可以放鬆下來,況且在大學裏談戀愛,不會像在高中那樣被學校禁止,而是一種自由寬鬆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