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一句話出口,使得謝連應馬上道:“當然不是,小女入了先生的門戶,自當一切都是先生的,另外我謝家從此聽從先生吩咐,小兒謝長勝願意成為先生馬架。”
馬架與車架一個意思,當然不是駕車和趕馬的意思,馬車很高,沒有樓梯,一般都會有隨意取放的東西。
或者奴仆趴在地上,讓主人踩在背上上去。
謝連應很清楚,無論是原本的魚市,還是現在的陸仁,但凡事七境,就足以讓他小心應對。
何況?
商琴,趙妙,趙直,竹老,四個七境,加上機關獸、陸仁的毒,而且傳言陸仁一個人抓住了商琴和竹老。
他還有什麼選擇,可以保證謝家無人死亡呢?
沒有辦法,尤其是陸仁的毒,防不勝防。
“馬架就算了,做個使喚的小廝吧!你們謝家平常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另外,給我采購有關這些藥性的藥物。”
堂堂謝家未來繼承人,原劇情的一位巨頭,足馬架太屈才了。
第二天早上,梧桐落。
丁寧看著一個小廝跟著馬車,鞍前馬後的聽從車夫的指示,旁邊騎著馬的護衛,看著四周,馬車裏麵鶯鶯燕燕。
劍爐的人什麼時候,這般大搖大擺在大秦晃悠了?
認出這些人之後,丁寧一陣好奇?
陸仁下車回到後院沒多久,監天司與神都監的人來了。
夜策冷如往常一樣,直入主題:“陸先生本事真是厲害,居然將劍爐餘孽收為己用,你可知這是犯了大秦什麼罪?”
“我一向很厲害,夜司首不是知道嗎?至於,你說的劍爐餘孽,抱歉,我沒聽過,不知你指的是誰?”
陸仁平靜的看著她,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則則是冷冷的開口:“劍爐首徒趙一和趙四,還用抵賴嗎?”
說著,他指著趙直和趙妙。
陸仁聞言道:“你說的是我的暖床侍女妙兒和我的護衛阿直啊!他們是劍爐餘孽,你可真會說笑,妙兒是自己把自己賣給我的,而阿直是贈送的。”
伴隨著話語落下,趙妙起身看著陳則:“妾身妙兒見過陳監首,小女子並不是你口中的趙一,也不曾去過什麼劍爐。”
“好,好手段,竟然能將劍爐趙四,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陸先生果然是厲害至極啊!”
趙四的傳言很多,但唯獨沒想到,今天她一副女人姿態,陸仁看著陳則:“你說妙兒是劍爐餘孽有什麼證據?昨天拍賣會最後,我可是賣出了劍爐的修行典籍,還有劍爐的寶劍,如今想來不少人都會劍爐之法,難不成人人都是劍爐餘孽不成?”
昨天陳則離開的比較早,不知道這回事,如今聽到這句話。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給你證據。
“這裏乃是大秦,你身為神都監監首,我陸仁又沒有做出背叛大秦的事情,我隻是做我的生意,而妙兒與阿直昨天才來,何時殺過人,你沒有證據可不能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