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忒安慰自己,反正一周之後就是要搬走了,再做夏洛克一個星期的助理也沒有什麼。
夏洛克提醒:“哈德森太太,你的咖啡快要煮過頭了。”
“哦,瞧我這記性。”哈德森太太風風火火地下了樓。
諾忒:戲看完了,確實該散場了。
雷斯垂德非常急迫的問:“夏洛克,爆炸案進展怎麼樣?那個死掉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我發現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這件爆炸案牽扯了不止一個勢力。”夏洛克說著,順手拿走了茶幾上最後一個幹淨的茶杯,走進了廚房。
諾忒都拿著茶壺準備給雷斯垂德倒茶了,見此隻好給自己續了半杯。她心底微微歎氣,真的好任性啊。
雷斯垂德不以為意地衝諾忒聳聳肩,要是哪天他來之後夏洛克又是倒咖啡又是端甜點他才覺得詭異。
諾忒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紗布,這樣她不是很習慣。
雷斯垂德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有些驚訝:“墨洛溫小姐,你怎麼受傷了?”
“被一個探長稱呼姓氏我總有一種被審問的感覺,如果不介意,叫我諾忒就好。”諾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笨手笨腳的,跑步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當然了,諾忒。”雷斯垂德遲疑了一下,勸導道:“雖然這樣說不太合適。可是你一個女孩,跟著夏洛克到處跑來跑去可不好。這……很危險。你不應該這麼縱容他。”
諾忒默默為縱容這個詞獻上膝蓋。
如果她能拒絕,雷斯垂德你連認識她的機會都沒有好嗎?
她這屬於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了賊船想下來就難了。t^t
但她又不是祥林嫂見人就哭訴自己的經曆,所以諾忒喝了一口奶茶,選擇了沉默。
“雷斯垂德,不合適的話你就不要說。蘇格蘭場發你工資可不是讓你幹涉一個法國人的生活的,麥考夫也不是。”夏洛克端著一杯咖啡從廚房出來。
雷斯垂德有點說人壞話被抓包的尷尬,“你的動作比我想象得要快。”
夏洛克喝了一口咖啡,看上去有點不高興,“諾忒早上準備好的冰咖啡,可惜她每天隻肯準備三杯。”
“夏洛克,這是為了你好。一天三杯咖啡是最適宜的量。除非你有客人拜訪或者願意自己動手。”諾忒一臉無奈,“而且恐怕接下來幾天你還得自力更生。”
夏洛克在生活上任性無比,隻要她還在貝克街,能多做一點是一點。
說實話她無時無刻不佩服他十多年生活作息毫無規律,居然沒有胃病等等病痛並且總是精力過剩。這絕對是金手指!
“請不要說教我。你又不是我的媽媽。”夏洛克做了一個妥協的表情,“而且,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雷斯垂德:單身狗表示受到10000點傷害。夏洛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什麼時候他也能走一個居家賢惠的女票。
雷斯垂德沒有忘記他來的目的:“我們能談談案件嗎?”
“那個死去的女人是炸彈客的人,槍殺她的人卻不是。我追了那個人三條街,順便給他肩膀上來了一槍。但是有出來第三人槍殺了他,炸彈客的人。很有意思不是嗎?兩個勢力互相合作又互相敵對。”夏洛克看上去興奮極了。
雷斯垂德默。這種發現案件更複雜的事隻會讓他頭疼而不是興奮。
雷斯垂德問:“他們不是合作關係嗎?為什麼又要相互敵對?”
“合作的原因隻有利益,敵對的原因也隻有利益。”夏洛克喝了一口咖啡,喃喃自語,“是那個女人向我透露了什麼那個神秘人的信息,惹怒了神秘人……可是她透露了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