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走的時候,那人一邊嘴硬的繼續挑釁金狀元,一邊向孔玄求救。
孔玄雙目微凝,冷冷的注視著金狀元,“他是我孔玄的兄弟,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孔玄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想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求救聲,直到聲音徹底消失。
金狀元抬起冷漠的眼睛,直視孔玄,“我動了,能如何?”
一股寒透人心的涼意從孔玄腳底下傳來,蔓延全身,金狀元的氣勢太可怕了,孔玄有些受不住。
“金狀元,你我之間沒有什麼舊怨,你幹嘛要跟我作對?我孔玄要對付的人是王丞,關你什麼事。”孔玄聲嘶力竭的說道,額頭處青筋暴露。
金狀元嗤笑一聲,“對付誰?你在我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還去對付王先生?”
王先生?
孔玄深吸了一口氣,這個金狀元剛才一身戾氣,念起王先生三個字卻那麼恭敬,難道那個王丞真有那麼大魄力,比金狀元還恐怖?
“你還年輕,所以王先生隻是派我過來稍微處理一下這件事。這事兒如果換做你哥孔尊來做,恐怕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金狀元淡淡說道。
“那你想怎麼做?”孔玄硬著頭皮問道。
金狀元伸了伸手,立刻有人將孔玄寄出去的那把帶血的匕首拿了過來。
“留你一指,寄往孔家,此事就按下不提。”
金狀元說完,一手立刻抓向孔玄的手腕,然後按在桌球台上。
孔玄心裏真的害怕了,聲嘶力竭的求饒,然而金狀元沒有任何留情,手起刀落,然後離開這裏。
“既然年輕,就要付出代價。我金狀元雖然無情,但從來都是最講道理的,我相信王先生讓我來處理這件事也是這個意思。”臨走之前,金狀元整理了一下白襯衫的領子,冷冷說道。
台球館中,孔玄抱住血流不止的右手,眼神之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如果他父親孔武肯給他足夠的人手,他今日也不會斷掉一指受辱了。
“等我拿到足夠的人馬,什麼王丞,金狀元,老子統統要你們死!啊!!!”孔玄呼呼的喘著粗氣,怒吼道。
金狀元離開之後,裝著孔玄斷指的盒子同步發出,送往孔家豪宅。
得到金狀元的回複,王丞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隨著他的勢力這段時間不斷擴大,他跟孔家的矛盾本來就不可調和,早晚都會有衝突,這次孔玄的事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更何況,孔玄這次將矛頭對準的竟然是翁靈兒,斷他一指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另一邊,孔家豪宅大院之中,一個下人拿回來一個密封的盒子。
“老爺,剛剛有人送過來的,說是要您親自打開。”下人說道。
孔老太爺已經八十大幾,但身子骨仍然硬朗,雙眼矍鑠有神。
“誰送來的?”孔老太爺問道。
“我問了一句,對方好像是金狀元的人。”
“林三豐的接班人?”孔老太爺皺了皺眉頭,然後打開了盒子。
一截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