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紛紛指責,但就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止,誰都知道這個男的是附近出了名的小混子,一喝醉酒或者是在外麵受了氣,打老婆孩子,那是家常便飯。
“你在外麵偷人養漢子,給老子戴綠帽子,還他媽的好意思說這是我的種?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這兩個賤貨,這個小賤人指不定是誰的孽種呢!我養了他這麼大,打她都是輕的。”
馬輝揪著女人的頭發,狠狠地踹了幾腳,又是幾個嘴巴子抽了上來,女人披頭散發,肩膀上和胳膊上權勢淤青,嘴角溢出了血跡,艱難的反抗著。
“敢打女人!豬狗不如!”
一看到這一幕的慕雅當時就怒了,和秦峰兩個人直接推開車門就下去了,慕雅一看到女人受委屈,就直接暴怒了。
秦峰知道慕雅一旦怒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一看到這一幕,她自然就憤怒不已了,衝上去,直接一腳就把馬輝給踹飛了出去。
此時,在樓道裏麵看到外麵這一幕的蘭姐,臉色寒冷,準備出來動手教訓一下馬輝的時候,就看到慕雅和秦峰滿臉怒氣的走過來了,她就止住了腳步,臉上鬆了一口氣,站在角落裏沒有露麵。
“你還是不是男人?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自己的老婆孩子你都打,你也配做人?”
慕雅滿臉寒霜,踹飛了馬輝,把被馬輝毒打的女人扶了起來,關切的說道:“大姐,你沒事吧?”
秦峰走過去把跌倒在地上的小女孩扶了起來,給她擦了擦眼淚,送到她媽媽的身邊,女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對慕雅和秦峰連聲道謝。
“我曹!誰啊?是誰剛才他媽打的老子?給我站出來?”
馬輝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憤怒的叫嚷著,目光掃視了一圈,衝著慕雅怒吼道:“你他媽的多管閑事,竟然敢打”
馬輝的話隻說了一半,臉上就劈裏啪啦的挨了一頓嘴巴子,直打的他暈頭轉向,口吐鮮血,牙齒都崩落了出來。
“你這種人怎麼還好意思活著啊?你應該去抹脖子自殺的。打老婆孩子算什麼本事?”
秦峰二話不說上來就對馬輝是一陣腳踢手打,隻把他打的栽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和求饒才罷手,說道:“男人你是白做了,我看你還是幹脆去做人要算了,你這樣的貨色,就該被人給天天爆菊!”
“你你他媽的是誰啊?我打自己的老婆孩子,你管得著麼?”
馬輝一張嘴牙齒都崩潰了幾顆,捂著嘴巴,縮著身子,還是不服氣的叫嚷道:“小子,你今天敢打我,你死定了,我可是給豪哥做事的,他會弄死你的!”
“豪哥是吧?我不敢打你是吧?你很牛是吧?男人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秦峰說一句對著馬輝的那張滿是橫肉的臉,就狠狠地踹幾腳,頃刻之間,隻把馬輝的一顆腦袋打成了豬頭,臉上全是秦峰的鞋印子,這家夥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趴在地上淒厲的哀號慘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