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一邊急切拉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欣賞著床上的女人。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徒勞地用她被困在身後的雙手支著,一點點地往床裏頭挪著。
隨著她那毫無意義的動作,她的玲瓏身材,正令人眼花地搖動了起來,搖得絡腮胡有著一種馬上要流鼻血的衝動。
這個絕望的女人,似乎就像一隻鴕鳥一般躲著,隻要能離床邊的那個男人遠一點點,都是好的。
絡腮胡隊長看到這一幕,更是兩眼放光。
女人死命地往後躲著,挪動著,終於挪到了靠牆處。
她扭頭,看牆。
在女人的麵前的牆壁上,貼著一些溫馨浪漫的小裝飾,其中正在女人麵前的牆上,有朵鵝黃色的小花,開的很燦爛。
絡腮胡一瞬間有種感覺,這朵小花,活脫脫就是麵前這個女人的縮影。
隻不過,她的生命馬上就再無法燦爛了。
他可以想象到這個女人的結局,她馬上就要被自己盡情折磨,然後他就會把這個女人,留給房間外麵的這些兄弟。
最後在她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就會被帶到囚禁室,進行無休止的審訊。在那裏,她會被繼續各種的折磨,最後在套出所有秘密後,在無盡折磨中死去。
這就是這個女人的宿命,他想著。
他看到麵前的女人終於不再挪了,她停了下來,扭過頭。
似乎認命了一般,她像是軟軟地靠在了牆上,她的頭卻重重地磕在牆上。
這是無助的自殘?
絡腮胡將此歸咎於女人最後的無助反抗。
牆麵貼著牆紙,使得接觸麵都比較軟。
這一磕,並不會給她帶來多大的痛楚。
就算她使上十倍大的力氣,也顯然無法讓自己成功的自殺,最多就是撞個大包,疼個半死而已。
這些他都不關心。
現在的他,興奮的渾身微微發抖。
麗娜看著麵前這個醜陋惡心的男人,在自己麵前急不可耐的取下衣服。大腿長滿腿毛,看得讓人心驚,覺得野蠻,又讓人惡心。
然後她看著這個家夥,雙目閃著光芒,合身撲了上來。
麗娜別過頭,不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的臉看到了絡腮胡身後。
那裏應該隻有空氣,什麼都沒有。
但那裏現在卻不再一無所有。
那裏出現了一隻鐵蜘蛛。
這隻像蜘蛛一般的黑乎乎的東西,在她的頭撞到那朵小花的時候,從牆上那毛絨絨的玩具中鑽了出來。
然後從板上一躍而下,在半空中張開一對翅膀,無比迅捷地向絡腮胡的後腦處激射而去。
在它的最前方,是一根尖尖細細的鋼絲。
絡腮胡正開心著,然後他突然覺得後腦勺被蚊子叮了一口。
他就覺得疼了一下。
很輕很快地疼了一下,然後就沒感覺了。
因為他什麼感覺都消失了。
他的身子軟在了麗娜身上。
而鐵蜘蛛已經爬到麗娜被銬住的一隻腳上,那根鋼絲伸到手銬鑰匙孔中,然後啪地一聲手銬被打開了。
鐵蜘蛛敏捷跳起,落到了另外一隻腳。
麗娜一個翻滾,終於坐了起來。
這時,鐵蜘蛛解開了麗娜背後的最後一個手銬。
麗娜敏捷地跳下床,疾步走到鏡子前,把手伸向鏡子上麵的、那一個像是裝飾物的小球。
她輕輕地按了一下。
鏡子離奇地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