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女子憤怒的在原地走來走去,隨手狠狠的一推放在一旁的凳子瓶子,有幾個砸到了身邊的侍女身上,引得侍女一陣痛呼。
“叫什麼叫,很痛麼?嗯有我心裏痛麼?”孫若晴突然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看著站在後便的侍女,那模樣,十足的潑婦,幾乎是歇斯底裏的了。
可是她不敢,她不敢去找羅柯連對峙。
因為羅柯連是軒哥哥的至交好友,她若是去找了羅柯連,軒哥哥肯定更加的不想要見她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腦海裏那個一身黑衫涼薄的少年身影分外的清晰,以及那雙寒到骨子裏的眼睛。
她的心理又開始惱怒起來了。
都是那個臭小子,一介平民竟然敢對她如此無禮,害的她在軒哥哥麵前丟盡了顏麵,害的她的軒哥哥更加的討厭她。
對了,剛才羅柯連的信裏字裏行間還說什麼,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說她堂堂孫家大小姐孫若晴沒有才也就算了還沒有德。
還說她在外麵丟孫家的臉丟上官軒的臉還礙著別人的事兒。
什麼意思,他這是什麼意思。
剛開始她還不懂,現在倒是真的懂了。
別人?這個客棧裏除了她們孫家的人,上官家的人,羅家的人,也就隻有一個姓慕的是外人了,也隻有那個整天陰森森看著她的草民是別人了。
不就是說她對那個草民沒有禮數麼?所以對外無德?可笑不可笑。
對,都怪他!
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她突然憤怒的撕碎了手裏的信封,冷著臉說道:“要不是那個賤民,我怎麼可能被軒哥哥和羅柯連那個混小子討厭到這個地步?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女子的臉上似笑非怒,混雜著眼淚水蜿蜒的順著漲得通紅的臉頰滑落,那模樣,當真已是歇斯底裏的了。
夜漸漸退去,慢慢染上了一抹朝陽的霞紅,今天,是一個好日子。
天還沒亮的時候,歐陽府的下人們便開始忙活準備了,歐陽府的人都知道這次前來賀壽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根本不可能不接待他們,是以從正廳開始擺到門口,一路的酒桌。
飯菜的香味早早的從府上傳出,聞得路邊的小乞丐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口水。
聽說今天老將軍壽辰的時候,可以免費吃東西,會有專門的人來施飯,為了這日,那些窮苦的百姓可是等了好多天了呢,可謂是翹首以盼。
這盼星星盼月亮的,也總算是等來了這一天,誰不激動呢?
這樣好的菜,他們些貧民百姓還真的從來沒有吃過呢,此生若能吃一次,也無憾了。
不過也因著是歐陽老將軍的壽辰,前來賀壽的達官貴人太多,所以更加的需要嚴加把守,以保他們的安危。
隻是這樣一來,卻更加的難以保證安慰。因為就算嚴加把守,但是畢竟人多眼雜,那些守衛在這個時候可以說隻能當做一個擺設,根本就無法真正的做到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