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存在另一個平麵的空間。凡間一周,那處已是一年,梁謹夜心中含恨,又覬覦權威,被逼之下找到了曾經偷偷挪移的金庫,用裏麵暗藏的寶物讓自己逆天而行短暫恢複了武功,從而順利來到了這個位麵。
在這裏,強者為尊,天下局勢朝夕瞬變,沒有太多的條例關係,隻要你有能力,便可割地為王。
梁謹夜自那日洛城消失之後,已經在此處度過了十二年之久。
花了六年的時間成了那裏的王者,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卻要用後來的六年以及剩下的無盡的生命去懊悔痛苦曾經所做的一切。
那種內心的折磨與皮肉之苦相比,要痛千倍萬倍!
慕千雁看著高空之中的畫麵,眸色深不見底,卻無波瀾。
這時,畫麵陡然一轉,闖入視線的是濃重的胭脂俗粉,一片鶯鶯燕燕,吆五喝六之聲不絕於耳,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那高台之上,一女子渾身隻著輕紗,酥胸半露,正柔身曼舞,可那神色卻是極其痛苦而隱忍的。然,無人會關心她的難過痛苦,下方皆是虎狼之輩,隻知競相出價,色欲熏心。如此畫麵,凡女子見了,皆是害怕。
高空之中傳來老鴇尖利狐媚的喜悅聲,一錘定音,台上之人被一年過六十的老色鬼競走,那老人生的賊眉鼠眼,微微佝僂著背,兩側的骸骨高高的凸起,整個人瘦成了皮包骨,笑容卻猥瑣而可怖。
那一瞬間,慕千雁在慕千憐的眼中看到了絕望。害怕,悔恨和顫抖。
台上的女人突然瘋狂的尖叫了一聲,不顧身上沒穿什麼衣服,也不顧渾身無力,橫衝直撞的從台上衝下台去,想要跑出這個地方,卻在途中被人一手抓住,枯瘦的手指上,髒兮兮的指甲劃破她嬌嫩的肌膚,讓她幾欲瘋狂。
“你幹嘛!”慕千憐掀斯底裏的大吼,頭發淩亂的披散在肩膀上,此時此刻她若走出去,想必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她曾經是母儀天下之人。
皇後之位丟了,江山沒了,媚族毀了,她什麼都沒了。
這些人到底想怎樣!
“幹什麼?”周圍傳來男人們的哄笑聲,帶著令人羞憤的不可言喻,慕千憐感覺她要瘋了。
“幹你!”耳邊傳來口臭,那老色鬼湊近了她,聲音陰冷而熱情,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湊近想要聞她。她慕千憐從來沒有被這般羞辱過!
激動之下,她猛然推開身前之人,一巴掌就扇了上去。那耳光打的好生響亮,一時間,四座皆靜。
不遠處,一男子摟著女子而坐,懷中容顏俏麗的女子似乎被如此言語驚到,微微瑟縮了一下。
不論女子再巾幗,爺最怕這種事了。
褚衛冷下了臉,擁緊了坐在腿上臉色有些發白的人兒。
春滿樓這種地方,看來是還整頓整頓了。
可安靜也隻是一瞬之間罷了。
那老色鬼雖然看起來佝僂駝背皮包骨頭,可精氣神卻好的很,很是健朗的樣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女支女扇了一巴掌,顏麵何存?
“艸你媽的!”
老色鬼爆喝一聲,一手緊緊的捏住女子的香肩,毫不猶豫的扯下了那若無物的輕紗,隨即便開始單手解褲帶,顯然要就地……
“不!”她絕望的掙紮,卻沒有了多餘的力氣,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尖叫道:“放肆!我可是慕千憐,是前朝的皇後,若有一天皇上卷土重來,你們都是滿門抄斬之罪!極刑!媚族的手段聽說過嗎?啊?我慕千憐可是媚族族長,誰敢碰我一下試試!定然他生不如死!”
這句話似乎有了一點效果,周圍之人有了畏色,片刻之後卻哄堂大笑,壓根兒不把她放在眼裏。
“原來你也知道你是前朝的皇後。”老男人的手順著她的鎖骨垂直向下滑著,一臉讚歎。不愧是宮裏養著的女人,這膚白貌美的,手感更是不錯,又是伺候過皇上的,那滋味,想想都欲仙欲死吧?
思極此,那小眼睛裏的色光染上了不屑,“賤人,你以為你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老子會花那麼多錢?還不是因為你是皇後,你可是伺候過皇上的女人,這普天之下有哪個男人不想嚐嚐?”
“你要是今天乖點,老子還讓你快活,嗬,可你不乖,就別懷這幾天老子我不客氣!定叫你後悔打了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