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轉眼就刊印了大量無下限的春宮圖到處兜售,還毫不吝惜拿他做原型,賺的盆滿缽滿,不亦樂乎。
於是世人皆知,原來絕色宦臣九千歲有特殊的嗜好——斷袖!
可偏偏她還要拿著他的銀子,大張旗鼓的嫖著別的男人的身子,鬧得滿城皆知:九千歲頭上有頂綠得發亮的帽子!
後來,夜夜笙歌的溫柔鄉,一夜之間化為灰燼。
直到被他囚在懷中,她還笑得燦爛:“夫君最近可是吃錯東西上火了?”
九千歲難得展顏一笑:“本督覺得娘子畫本上的姿勢很不錯,想與娘子探討一二。”
“......”
你丫還記得自個兒是宦官麼!探討毛線!
★簡介(正經班)
魂穿成臭名昭著的醜顏花癡女,柳拾畫覺得自己就是史上第一倒黴蛋。
一睜眼就被打,打了又被丟,贏了又不能撩漢,生無可戀。
未婚夫打她,三姑六婆欺她,連救她一命都要掂量兩三下?呸,真當她好欺負?
既然原身給太子下了春藥,那她就能更無恥下流。
病的半死還要被人欺,那她就敢拿尿盆反潑一身的髒水。
一撩漢,二把妹,讓那三姑六婆團團轉!
人前扮豬吃老虎,更有一曲驚天下,人後賣春宮圖發家致富,教嬌小姐撩漢技能閨中權術,真真是攪亂了京城一池清水,人仰馬翻。
可偏偏半路殺出一隻不能人道的九千歲,一把火燒了她逛的青樓!
柳拾畫:夫君與奴家向來合作愉快,奴家與那些少年院裏歡,夫君自在院外護,如今是嫉妒青樓裏的姑娘少年可以人道麼?
淩曄眯眼,咬牙切齒:自本督默許你解決需求,床榻已塌了三張,本督覺得留著這青樓,是浪費銀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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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天際雷聲滾來,烏雲密布,天陡然冷了下來。
屋內燈光正好,隱約傳出女子的嬌笑聲,襯著外頭一聲高過一聲打板子的聲音越發的詭異。
須臾,大雨傾盆而下,澆了屋外的人一身的狼狽,她渾身顫抖著冰涼,隻覺身上刻骨疼痛,周圍都是男人粗野的叫罵聲。
“太子!求你......”耳邊傳來一道淒厲的女聲,豆大的雨點打在皮開肉綻的身子上,火辣辣的痛。
滿頭青絲濕漉漉的耷拉在她的眼前,模糊間好像有血色一點一點的蜿蜒而下,她終於忍不住悲泣一聲,灰敗的低下了頭。
“小姐!”
驚慌的呼喊聲劃破天際,拉扯聲不斷,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恢複了寂靜。
長安街上,太子府的門悠悠打開,幾個下人將一個狼狽不堪的人從台階上一腳踹了下去,留下一地血色,很快又被雨水衝洗幹淨了。
一陣天旋地轉錐心疼痛後,柳拾畫總算有些清醒了,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把她澆了個透心涼。這,是哪兒?
嘻,不會是穿越了吧......
她啞著嗓子咯咯笑起來,看著周圍古色古香的建築,視線又開始模糊。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紛雜的記憶如潮水洶湧進腦海,頭痛欲裂。
周圍雨聲淅瀝,她摁著穴位努力保持意識,隱約間,依稀看到遠處有馬車漸近,馬蹄悠悠,風卷輕簾......
“主子,前麵有個人擋道了。”
坐在馬車外驅馬的小廝掀開了華簾一角,低聲道。
內裏清香浮動,白玉杯盞,僅看到衣袍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一角,已是極上等的麵料。
“哦?”聲線淡挑,並不驚奇。
“是個女子,倒在了路中央。”小廝放下了簾子,貼近低語,似怕驚擾帳中人。
“碾過去。”
“是。”
須臾漸近,隔著蒙蒙雨霧,小廝不由勒馬,驚呼:“好像是柳家的那個癡女。”
華麗鑲著金邊的帳子內,瑩白修長的手輕輕插上一支香,眉眼輕闔,薄唇微啟,“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