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出院手續,莊媛媛洗了個澡出來收拾東西。
她在醫院的這幾天隻有幾件衣服,其他的東西都是陸謹言派人準備的。
收拾完畢,莊媛媛早早的準備睡下,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
“誰?”
莊媛媛有些差異,這麼晚了,會有誰來找她?難道是陸謹言?
“護士。”門口響起一道沙啞的女聲。
莊媛媛覺得有些熟悉,卻沒有多想,直接就去開了門。
打開門,便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護士裝,帶著白色帽子口罩的人,隻是身形有些熟悉。
那人直接低著頭進入了病房。
莊媛媛仔細盯著她的臉,突然發現了什麼,準備叫出聲,卻被敲暈了過去,沒了知覺。
莊媛媛是被凍醒的,一陣陣涼風吹來,她隻穿著單薄的睡衣,涼嗖嗖的。
醒來的時候,發現身處在醫院的最頂樓陽台,她身上被綁著繩子動彈不得,而莊清清正目不轉睛盯著她,手中一把刀比劃著,笑得陰森森的。
“姐姐,很驚訝吧,沒有想到是我吧。”莊清清撕開口罩和帽子,露出了真麵目,笑得不好好意。
“你想做什麼?”莊媛媛往後挪動身子,被綁在身後的手使勁鬆動,試圖掙脫開手腕上的繩子。
“我想做什麼?好幾次沒有弄死你,你說呢?”莊清清蹲下身子和她平視。
莊媛媛害怕她會做什麼,隻得轉移話題。
“我知道你喜歡陸謹言,我也知道你想要陸家少奶奶那個位置,你想要就去爭取。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而且失憶過一次,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計較,我辦了出院手續,明天就要離開,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莊媛媛緊張得手心在冒汗,背後的手不斷地鬆動,想解開繩子。
“嗬嗬,一筆勾銷?你覺得可能嗎?隻要你沒死,陸謹言的心就永遠在你身上,陸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永遠是你的!”
莊媛媛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盡量陪她說話,爭取時間。
“不會的,陸謹言喜歡的人是你,你們結婚是遲早的事情,以後我也會離開你們的視野,我現在對陸謹言並沒有感覺了。”
是真的吧?真的沒有感覺了吧?
莊媛媛故作輕鬆的說,隻是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反駁,反駁著什麼呢,莊媛媛並不敢去深入想。
而莊清清卻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嗎笑話,突然站起身來,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喜歡我?陸謹言喜歡我?這大概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他喜歡的人是你!這幾年在他身邊的陪伴,都是我偷來的!嗬嗬,憑什麼,我莊清清不比你差,憑什麼要活在你的陰影下!”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以前你讓我代替送給陸謹言的禮物和東西,我都用我的名義送去了!他會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和你賭氣!我故意設局讓他誤解你,讓他疏遠討厭你!”
說完,莊清清又哈哈大笑。
莊媛媛眼中滿是震驚不可置信。
她突然想到了幾天前,陸謹言說他喜歡的人是她,隻是被莊清清設計了,但是她還說是陸謹言在狡辯,如今聽到了真相,莊媛媛心中居然莫名的有一絲欣喜。
她喜歡陸謹言的時候,陸謹言也正在喜歡她
心裏流淌過一股暖流,似乎有什麼東西蔓延,甜甜的。
隻是腦海中閃過了前幾天陸謹言離去時失魂落魄的身影和絕望受傷的眼神。
莊媛媛心中那一點歡喜又立馬消失不見,心口一陣陣揪心,忐忑不安。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你姐姐啊,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想奪去你的什麼,也沒有想陷害你,為什麼你三番幾次想傷害我?”
想到她受的委屈和哭都是因為莊清清,莊媛媛心裏一股怒火無止境的蔓延開,一直竄到了喉嚨。
莊清清脫下了身上寬大的護士服,露出了自己的肌膚。
隻是當莊媛媛看到那肌膚上的傷痕,露出了恐慌不可思議的眼神。
隻見莊清清的背上,小腹上都是傷痕,有些結疤了,有些鮮血才剛剛凝固,沒有一塊好的肌膚。
看著滲人。
“想知道我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嗎?還不都是拜陸謹言所賜!”莊清清拉起衣服,露出淒涼的笑容:“他讓人把我囚禁在夜色酒吧,服務那些四五十歲的,禿頭的老男人,還得幫他取悅客戶我們每天都得取悅那些男人,他們開心了就給我一點錢,不開心了就拿皮帶打我,嗬嗬”
莊媛媛沒有想到陸謹言對莊清清還真的能下去狠手,想到莊清清說的場麵也有些毛骨悚然。
雖然同情莊清清,卻還是無法打消她對她的恨!
隻是莊清清下一句話更讓她驚訝。
“陸謹言是為了給你出氣,才這麼對我的,嗬嗬要不是你,陸謹言怎麼會這麼對我!都是你都是你!莊媛媛你去死吧!”
莊清清頓時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拿著刀氣勢洶洶的朝莊媛媛臉上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