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茶杯碎裂在地,茶杯內的水漬四濺在地,碎瓷片也零落掉到各處。
薑姒宛緊緊攥著拳頭,臉色慘白,滿腔內火終是發泄了出來。
隻因為荀嘉剛剛說的一句話。
他說,
“我們隻是利益關係。”
嗬,好一個利益關係!
她做的那些,他都看不見嗎?為何要這般對她,為何?
薑姒宛越想越是憤怒,想要發狂......
荀嘉眉頭緊鎖,不知道對方為何發瘋,他用漠然的語氣低沉說道:“當家主母的權利是你的,掌家的鑰匙你拿著,還待如何?”
是啊.....
還待如何呢?
該給的體麵不都給了嗎?
薑姒宛啊薑姒宛,你嫁他之時便知道他心裏沒有你,你在氣個什麼勁?
荀嘉神色不耐,冷聲道:“今日我去書房睡。”,便大步走向屋外。
薑姒宛欲哭不哭,失魂落魄地站在地上,雙眸呆滯,望向荀嘉走的方向。
終究是區區一女子而。
罷了,
薑姒宛蜷縮在床腳,抱著自己的臉頰,哭的泣不成聲。
隻是她心裏還是不甘心,還是好恨,難道她薑姒宛真的就不如林晏晏不成?
她哪裏不如她?
宋令儀是她的,自己嫁的夫君也好似對她有意!
哭泣了好一陣子,再抬起頭,薑姒宛溫婉的臉上盡是恨意和怨毒。
荀嘉走到書房,摩挲著兔子燈,薄唇抿的很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自己也不知道。
索性將花燈放下,到書房的榻上躺著閉目休息。
而京都另一邊的太子府,
卻是熱鬧的緊。
宋河快馬加鞭一路加急將阿香送到太子的府上。
並同太子表明這是齊湘王在河州為太子尋到的美人兒,
太子心內詫異,自己這表弟怎的忽然這麼上道?
震驚的同時也很得意,這齊湘王向來不站隊,如今不也臣服於他手下?
太子賞賜了好些東西讓宋河帶回去,便吩咐人將齊湘王送來的美人兒帶上來。
阿香現今已不是那奴婢的裝扮,而是穿著一身紅色若隱若現的紗衣,身子豐滿玲瓏地走進來。
太子看到殿內女子那豐碩的liang團,吞咽了下口水。
他這齊湘王表弟,怎的要麼不開竅,一開竅如此甚知他心意。
“抬起頭來。”
阿香聽到這金碧輝煌的寶殿上方傳來一道威嚴又清冽的聲音,她緩慢地抬起頭,秋意濃濃地眼睛看著大殿寶座之上身著黃色錦袍的男子。
這太子竟然如此俊俏,阿香心裏蕩了蕩,自己果真押對了,這不比做奴婢好多了?
太子看到美人抬頭,眸中又是一驚。
這女子外貌上等,不過卻極具風情,妖豔的紅唇,波光烈焰的眸子,關鍵是這女子的身子極為豐滿。
太子情不自禁喉結滾動了一下,道:“你喚何名。”
阿香用極為嬌美的聲音回道:“奴家閨名是憐香,我見猶憐的憐,竊玉偷香的香~”,說著還用拋了個媚眼。
太子手掌拍著大腿,道:“好啊!好一個竊玉偷香,我見猶憐!今夜便由你侍奉吧!”
阿香抑製住興奮,聲音更加酥麻幾分,道:“那奴家便等著殿下來偷香......”
太子齊淩身下漲起,這小娘們也太騷了些。
他喜歡。
恨不能現在便將人打包扔了到床上雲雨一番,轉念一想還要進宮演戲侍奉那個老不死的。
隻能歇下這份心思,該演的戲還是得演。
臨走之時太子捏了下阿香的胸,邪笑道:“美人兒,乖乖,等著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