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邁著自得的步伐走出永真帝寢宮,臉上是期待的神情,絲毫沒有自己父親身患頑疾的愁容。
他乘坐著步攆,往宮內一棟精致的寢宮走去。
在那邊待了約摸有兩個時辰,便又乘著步攆出宮,而後坐馬車回了太子府。
荀馨瑤聽麵前的侍女同她報告後,清淺的眉毛蹙起,不解地思忖著。
有個人交給她的任務便是盯緊太子的動向,隨時報給他。
前幾日太子的動向她都能明白,隻是太子固定兩三天會晚回一次,這是為何,這不巧合的動作他是去了哪裏?
荀馨瑤這邊還在思忖太子晚歸是因為什麼,侍女又說。
“太子回府後便徑直去了憐側妃的寢殿。”
荀馨瑤頷首,示意侍女退下,就在昨日太子已經將憐香冊封為憐側妃,這憐香的晉升速度比玉側妃都快,這是荀馨瑤想不到的。
看來那個舞姬倒是有幾分本事,不愧為齊湘王送來的。
不過齊湘王又為何送舞姬來討好殿下,難不成真的歸順殿下了不成?
齊湘王此人外間都傳言他高風亮節,兩袖清風,皎皎如明月,之前一直維持著中立的態度,如今這般動作是為何?
荀馨瑤端起熱茶飲了一口,又想著如今她無任何依仗。
為今之計就是通過寬容大度來獲得太子喜愛,而後早日懷上孩子。
等她懷上孩子,她也不屑於太子來不來她這邊,荀馨瑤柔和的眉眼染上一絲厭惡。
憐香依偎在太子懷裏,白皙長腿勾在太子的腰上,討巧道:“殿下,怎的今日這麼晚回來,想死奴家了!”
太子看著豐腴的女人如此勾人的樣子,他雖然剛剛在宮中已經泄了兩次,但是身體誠實的欲望又蠢蠢欲動起來。
他捏起憐香下頜,邪氣肆意道:“小-賤-人,你還真夠-sao啊!”
憐香也不介意太子這麼說她,反而將小臉往太子手裏蹭了蹭,豐滿的某處緊緊壓著太子胸膛,嬌美道:“殿下~還不是因為憐香太思念您了呀!要知道憐香沒有您可是一刻也活不下去去呢!”,說著白皙長腿盤在太子腰間,腦袋放在太子肩上,櫻唇在他耳畔吐氣如蘭。
太子眸子一暗,將這小娘們狠狠摔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這一壓便又是半夜,兩個人盡興後,太子叫侍女準備了飯食。
憐香繼續問道:“您今日回的真的比平素晚了些,憐香等的很是心焦!”
太子斜睨她一眼,調笑道:“是心焦沒人幹你嗎?”
憐香垂首,眸色一暗,抬起頭又滿是情愫,水潤的眸子癡癡望著太子,軟身軟語道:“殿下,您莫要這麼說奴家,唔.....真的是十分想念殿下,平素你都很寵憐香的很早就回來了。”
太子喝過銀耳湯後,抿了下嘴道:“今日服侍完父皇去了一趟別處。”
“哦?殿下可是又在外麵有人啦?是憐香沒吸引力了嗎?”
太子掐了一把美人腿上的軟肉,他搞過那麼多女人,論起某方麵的功夫眼前的女子是最為風騷入骨的,他近幾日確實愛不釋手。
不過那位是他心中的神,是他的渴望。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既然憐香體力如此充足,不若讓本宮再來幾次!”
說著,宮內自然又是一番旖旎之景。
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氣,讓門口等著服侍的眾婢女和太監聽了臉紅心跳極其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