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年來,龍國人一直都為自己國家的地大物博而自豪,但實際上,這種觀念是很狹隘的,我們所謂的‘地大物博’在餓羅斯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無論從國土麵積還是自然資源上來看,高居世界第一的國家都是餓羅斯。

從石油煤鐵到農畜海產,從林木水電到稀有金屬,餓羅斯都是當今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資源大國。這些都將成為餓羅斯重新崛起的關鍵倚重力量,也是影響餓內外政策走向的基本要素之一。

餓羅斯是世界上惟一的一個自然資源幾乎能夠完全自給的國家,作為世界資源大國,餓羅斯已經探明的資源儲量約占世界資源總量的五分之一,高居世界首位。

餓羅斯所有自然資源的總價值約為三百萬億美元,其中已經探明的資源儲量價值約為三十萬億美元,與餓羅斯相比,黴國已經探明的自然資源儲量價值為十萬億美元,龍國為五萬億美元,西歐為二點五萬億美元。也就是說,華美歐加起來也就比餓羅斯的一半強點,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

而從類別上來看,餓羅斯各種資源儲量幾乎都位於世界前列,特別是在其他國家非常短缺的礦物、森林、土地、水等資源方麵,餓羅斯的優勢非常大。

對於本國富足的自然資源,餓羅斯各界的認識基本上可以歸納為兩類,一是資源機遇論,另一個就是資源災難論。

七十年代之前,世界經濟學界普遍認為,某一國擁有的自然資源越豐富就越有利於經濟的發展,但是後來人們又認為,豐富的自然資源可能不利於經濟的發展。例如,當年荷蘭在北海發現了石油和天然氣後,導致荷蘭貨幣升值,其他領域出口困難,當時的荷蘭陷入了經濟增長緩慢、失業率高的困境,被稱為‘荷蘭病’。

因此也有人認為,石油等資源財富最終可能為餓羅斯帶來的弊大於利,擔心餓羅斯經濟可能因此而喪失競爭力,從而患上‘荷蘭病’。

但是很顯然,現在餓羅斯政府並沒有覺得自然資源豐富會成為負擔,而是認定自然資源是推動餓重新崛起的戰略基礎,因而加大了對資源的控製力度。

需要注意的是,俗臉垮台後,餓羅斯主要存在三種力量:西方資本、動力燃料部門和地方上層。其中動力燃料部門掌握了國家的重要部門。在俗臉後的餓羅斯,動力燃料部門建立了曆屆政府、議會並製定了有利於自己的貨幣政策,甚至於,從過去幾年的情況來看,餓羅斯政壇幾乎每一個重量級人物都有在動力燃料部門任職的經曆,或者跟相關企業部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所以,雖然餓羅斯的能源資源極其豐富,但作為一家外資企業來說,我們目前所掌控的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想要再進一步必須付出極大的努力才行!

另外,餓羅斯這個國家是非常排外的,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心態的轉變,俗臉在十年前還是世界上唯二的超級大國之一,自解體後境況卻一落千丈,餓羅斯人的心態從以前的驕傲自矜一下子落到現在的失落自卑,這種巨大的轉變絕大多數人都無法適應,再加上由來已久的傳統,這就造成他們對一切外來人都有一種本能的仇視。

莫斯科還好一些,畢竟是餓羅斯的首都所在,政府對於這種不利於吸引外來資金的民族傾向是強力打壓的,但在遠離政治中心的遠東地區,排外的民族情緒卻是非常盛行,其中尤以光頭黨最是臭名昭著。甚至在某些政府機關中也有很多他們的支持者和同情者。

所以,大家不要覺得我們這次來莫斯科的任務可以很輕鬆地完成,事實上,我個人認為,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一次非常艱苦的談判!”

在莫斯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後,普通的工作人員都被安排休息了,一路旅途勞頓的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覺。不過,淩少南、達莉婭、伊蓮娜,以及林宇鴻、詹晗和魏亮祖這三位淩天投資集團的副總裁,總共六個人卻是在淩少南所住的總統套房的會客室內開起了會。他們幾個乘坐的是頭等艙,休息了一路,現在倒是精神飽滿,也不存在倒時差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