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過幾天就會啟程去r笨,在相港畢竟有些東西感受得不是那麼真切。”李雲清完全理解淩少南的意思,對於淩少南來說富士重工是必須拿下的,同時富士財團也不能放過,淩天投資集團和富士財團的敵對關係已經確立無疑了,現在又有這麼一個在背後打黑槍的好機會,為什麼不利用起來呢?浪費是可恥的,尤其是浪費這樣一個千載難逢,打了黑槍後還不讓對方知道是誰下的黑手的好機會!
對於這三百億美元的來源李雲清一個字都沒問,這不是因為他知道幽靈基金的存在,而是他對自己身份的定位非常明晰,不管兩人在私下裏的關係有多好,在公事上都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公是公私是私,這一點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淩少南的有些事情就連杜少彥和衛少名都不知道,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都沒有追問過,李雲清當然不會做那種費力不討好,除了破壞感情之外任何用處都沒有的事情。
“嗯,我也知道r笨最近的局勢很複雜,過段時間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親自去一趟的,不然就算把富士重工拿下也未必能順利地運回來。”
淩少南用這句話作為了自己的結束語。誠如他所說,以r笨人的卑劣性格,當他們知道富士重工的新主人竟然是龍國人時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親自坐鎮他還真不怎麼放心。
“好的,有新情況我會隨時向你報告。”李雲清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當知道淩少南也會去r笨的時候,他的最後一絲擔心也放了下來,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有淩少南親自出馬,r笨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都無法阻止富士重工落入幻影汽車口袋的命運了。
進入1999年一月份之後,在絕大多數普通人都不知道的戰場上,硝煙彌漫得越發洶湧了起來。也許是已經玩膩了貓戲老鼠的遊戲,富士財團猛然發力,依靠海量的資金和更勝一籌的操作能力打得富士重工節節敗退,好不容易籌集起來的資金幾乎盡數扔在了股市裏,要不是眾多國際遊資看到有機可趁,中途加入了進來,把水攪渾,有意無意地牽扯了富士財團很大一部分精力,恐怕他們早已經在這場完全不對等的戰爭中一敗塗地了。
而原本看到有機可趁,想要利用這次危機搏得富士重工股東的好感,從而達到自己目的的通用汽車公司則發現自己的努力似乎是白費了,富士重工的那些股東似乎對非r笨人都有一種強烈的警惕,哪怕他們幾次出手在關鍵時刻幫忙抵擋住富士財團的攻勢他們也毫不領情。如此一來,黴國人自然不願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一怒之下也加入到了攻擊富士重工的行列。
原來還可以利用富士財團和通用汽車公司之間的競爭勉強維持住局麵,如今黴國人變友為敵,富士重工的董事們頓時傻眼了,以他們的個頭,在兩個對手麵前完全不夠看的,被吞掉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可是富士重工屹立這麼多年自有他們的驕傲,富士財團是敵人,他們不願意在抵抗了這麼久之後屈膝投降,而對於剛剛被他們利用的通用汽車,他們又實在放不下麵子去求人。
於是,在萬般無奈之下,他們隻好選擇了一個能夠盡量給他們多留一些麵子的方式——同意中村集團、春田投資集團、三木集團這三家公司的要求,將因為這次危機而向他們借的欠款轉為股份,借助這三家新興集團的力量對抗咄咄逼人的富士重工和通用汽車公司。雖然這樣一來富士重工的大部分股份都將不再屬於他們,但至少他們還是富士重工的董事,總比被人掃地出門的下場要好得多。
對於這個要求,三家集團給出的解釋是一樣的:麵對咄咄逼人的富士財團和通用汽車,他們對於借給富士重工的資金是否安全沒有足夠的信心,雖然這些錢有富士重工的固定資產做抵押,但誰都不能保證假如富士財團或通用汽車公司得手(實際上這種可能性很大),他們會不會承認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