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南看見年輕男子示意中年男子把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放下,用眼神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亂說。中年男子考慮了幾秒,最終放下了手。
“黎叔,你幹嘛那麼緊張,我說得也沒有錯啊。薛少原來不就是賭場裏一個小小的打手,卻在一夕之間從賭場上一任大當家那裏繼承了葡京賭場。你說他不是走了狗屎運是什麼。撿了個大便宜,可他偏偏不好好兜著藏著,反而囂張霸道,性格乖張地在外麵惹事生非。要不是各個黑道教父看在上一任大當家的麵子上,加上他那些保鏢他早就被人滅掉了。”
中年男子看著年輕男子一臉不屑,堅持認為自己的觀點到底的模樣。搖搖頭說:“那都是別人謠傳的,你看到的也隻是薛少紈絝的表麵。這個薛少啊,可沒有那麼簡單。”中年男子語重心長地向年輕男子說,可惜對方明顯沒有聽進去一句,中年男子又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什麼。
年輕男子撇撇嘴,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著賭場門口的排場發呆。其實說到底,年輕男子隻是嫉妒薛少的“狗屎運”而已,隻是在前任大當家死前在其麵前表現得稍微優秀了一點就獲得了如此龐大的一筆財產,年輕男子不禁有些眼紅,和深深深深的妒忌。
淩少南聽到年輕男子與中年男子的對話,心裏其實是讚同中年男子的。現在是什麼時代?雖然沒有以後未來世界那麼開放,但是也不再是近千年前的君主製度了。不是一幫大臣死心塌地地隻會效力一個血脈姓氏的愚昧時代。想當初自己空降公司當上總裁的時候,底下的那些“老人”可沒有一個是安分的。
單單隻是一個還未上市的公司便讓底下的人如此虎視眈眈,勾心鬥角地想奪取公司的主事權。更何況是這個關係,牽動著一個國家的大賭場!淩少南可以想象,在沒有了原先大當家庇護的那段時間裏的葡京賭場,在任何一個有點勢力的人的眼中,都是一塊巨大的肥肉。想要爭得這個人人都有點想法的“大肥肉”,各個勢力的人肯定是要使出渾身解數的。
但這個薛少卻在各大勢力的圍剿難為下仍然擁有著葡京賭場的絕對掌管權,甚至成為一個讓賭場裏的賭徒們紛紛懼怕的存在。難道他會是一個隻懂玩樂的草包嗎?而什麼看前一任的麵子,都是虛假的。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最真實的,這個薛少絕對不簡單啊。單從他現在派來的幾個能力等級起碼b級偏上的保鏢就可以看出,這個薛少,絕對不是一個單純走了狗屎運的小混混。
突然,賭場門口一陣騷亂,靠近賭場門口的人們都不約而同地噤聲,紛紛向賭場門口看去。而原先站在賭場門口兩邊一動不動的幾個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動了。哦不,準確的來說是有三個人動了,其他人還是跟個木樁似的守著賭場門口。